川是一伙,还是和德爷一伙?”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那人咧嘴笑了笑,然后吐出烟圈问。
谁愿意听假话了,当然是真话了。
他抖了抖手上的烟灰:“如果我说我跟谁都不是一伙你信不信,我是他们最害怕的存在,是那神秘地域半个主人你信不信?”
“你耍我呢?”
我暴怒地看着他。
妈的,耍老子的。
如果他是那神秘地域半个主人,那我还是天王老子呢,再说了,如果他是那个令所有人害怕的存在,那他就不应该出现在我面前,也不会守着我三天三夜,说到底,他和盘六爷那帮人一样,想从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
听到我的话,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停下:“小子,太聪明可不好,这有些事我劝你还是装糊涂,一旦将所有事抖落出来,那可不好收场,到时候别说是我,就是刘川也不好收拾残局。”
“你觉得我可能停手么?”
从血岭开始,这一切都停不下来了,我知道刘川想要阻止那计划,可最后却无能为力,他只能一次次提示我,让我别插手,让我置身度外,想要推我出去。
可事与愿违,我还是被卷进来了,而且因为我,这一切都变得超出他们的设想,现在想停下来,可谁也不能让这件事停下来,刘川知道没办法了,只好一次次的跟着我,一次次地暗中保护我。
想起刘川,我心口堵得慌。
那人沉默了。
他忽地站了起来,将一个水壶扔给我:“里面有酒,你先喝着,我出去看看,顺便找点能填肚子的东西。”说完便出去了。
我摸着水壶,打开盖子。
那浓郁的酒香顿时扑鼻,是余姚的烧刀子,而且还是陈酿酒,这味够足,喝起来带劲,我又喝了几口,只觉得全身暖了起来。
还是老家的酒喝着舒坦。
我拧紧盖子将水壶揣怀里,拨弄了火堆。
没过一会儿,那人回来。
“今天运气不错,捉了一只花尾巴岭鸡,晚上你可有口福了,这岭鸡味道可是极鲜,配这烧刀子最好。”说着便快速将岭鸡收拾干净,拿树枝插好,放在火堆里烤,火挺旺的,鸡肉的肉油滋滋响,那味道真是绝了。
他翻了翻岭鸡,问我:“你们这次来盘江做什么,怎么连盘老六也出动了?”
“捉人。”
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这岭鸡的味道忒他妈诱人了,老子的肚子都快闹革命了。
他手顿了顿:“捉人,捉啥人?”
“六爷手底的兔儿孙。”
他看向我,震惊道:“盘老六手里的人?”
“是啊,我们都追了好几天了,可这追到半截,那兔儿孙竟尸禁了,这事可不小,我们便想着将那小子给做了,以防万一。”
听到这,他冷哼了一声:“盘老六这算盘打得真精明,今天要不是遇到你,我还真被他耍了。”
“什么意思?”
我心里一咯噔。
他没说话,只是闷头烤鸡。
岭鸡烤好了,他扯了一个鸡腿,然后将其余的鸡肉递给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可耐不住他的热情,便接了余下的鸡。
“酒呢?”
我将水壶从怀里拿了出来,递给他:“对了,你怎么会有我们余姚的烧刀子,而且还是陈酿,这东西现在可是稀罕物,你从哪搞来的?”
“朋友带的。”
他对着水壶猛灌了一口。
朋友,那应该是余姚那边的朋友!
我接过水壶,继续套他的话:“你朋友那还有没有,等回北京了,让他给我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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