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鹤临,蓝锦祥。
后院中,桃花树丛边,大理石桌旁,一位衣衫净白,面容俊秀的小公子正在咏读诗书:
“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
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
他就是陈青。
在蓝梅的教导和监督下,每日都令其熟读各类诗歌,还找先生教其琴棋书画,箫曲乐府。陈青天资聪颖,勤奋好学,很快就能背诵大部分诗歌,甚至还能吹箫伴曲。
蓝梅和丫鬟走了过来,陈青读诗入境,却没有察觉,而蓝梅也没有打断陈青。
“馨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
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
读完后,陈青还若有所思。蓝梅看到此景,不禁一脸欣慰。
这时陈青已发现有人来此,侧头一看,原是娘亲,便赶紧把书放在石桌上,跑到蓝梅面前躬身道:“孩儿见过娘亲!”
随后抬起头问道:“娘,为什么我在家里见到娘还要行礼?隔壁张朔说他在家时从不行礼!”
蓝梅一脸严肃道:“张朔乃一酒肆之家,你爹可是在京城做大官,故我家需遵宫廷之礼。”
“哦!”接着陈青一脸盼望的问道:“爹不是说这次只去一月的吗?还要多久回家啊?”
蓝梅微笑回道:“呵呵,想爹了吧?你爹明日便回。”
“真的?”陈青瞪大了眼睛。
“是的,爹已派人捎信,明日一早便从钦州启程,下午可到家中。”随后蓝梅严色问道:“十九篇可已背熟了?”
陈青答道:“孩儿已背熟十六篇了!”
蓝梅欣慰答道:“嗯,定要在爹回来前背熟,好背给他听!好了,休息一下吧来趁热把这碗银耳羹喝了吧!”
丫鬟递上前去,陈青端起碗就咕噜咕噜的喝着。
蓝梅一边看着此时的陈青,一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小脑袋,眼中充满了疼爱。待其一饮而尽后,陈青故意大声赞道:“娘煮的银耳羹真好喝!”
听闻此话,丫鬟抿嘴窃笑,蓝梅则一边为陈青擦拭嘴巴,一边说道:“好了,你呀!跟你爹一样,就是嘴甜!”
陈青则鬼笑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嘻嘻。”
次日,陈尤于侧门踏入蓝锦祥,陈青则来到房中等候。
陈青也不甚理解,为何父亲每次回到家中时都颇显隐秘之色,以致从未见过其父在正厅出现。而蓝梅却只说,是因父亲为官清廉,恐有亲朋托事,便才如此行事。陈青内心虽略有怀疑,却也未于多问。
陈青见到父亲大喊,一下扑到怀中,陈尤大喜,随后笑着拿出一物件问道:“青儿,你看这是何物?”
陈青一看,那东西呈四方条状,约一拇指宽,三指长,通体雪白,四面凹刻镶金不同图案,颇显尊贵。便说:“此乃玉印,为字画署名所用!”
陈尤听后满意的点头道:“嗯!青儿真聪明。”随后又指向玉印说道:“此印尚未啄名,你可暂挂于腰间为饰物,待日后你长大可赋诗著书之时,再命人啄名而以印用之。”
只见陈青赶紧立身与陈尤面前,合手鞠躬正言道:“孩儿谢父亲赏赐!”
一旁的蓝梅见到陈青认真行礼便满脸欣慰之色。
见孩子竟行如此大礼,陈尤高兴极了,一边看向一旁的蓝梅,一边摸着陈青的小脑袋欣慰笑道:“哈哈哈!这都是娘教你的吧?甚好甚好!”
陈青随即说道:“青儿还会背诵十九篇,且请爹听我背来!”
陈尤端坐,微笑道:“好!”
“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
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
蓝梅见青儿一口气背下无误,面露欣慰之容。而陈尤则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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