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也得重伤。

    煽风点火的事，还得量力而为。

    他期盼着发生冲突，这样他就有希望混入其中，进而来到他们的聚气阵核心，猛纯而又海量的气。

    修行之道，就是与天争与人争，哪里有什么法度可言，不过是靠拳头维持相对的平衡罢了。

    走在夜路上，他猛然觉得心惊。

    凝神境在各个宗门就是长老，不说中期，就是初期都地位尊贵，就这么没了一个，出云宗还不心疼死。

    “不行，得去小心防备，就在附近观察动向。”做好打算，程光再临之前的城中村，在不远处的酒店选了个高层俯视。

    一连观察数日，都没有发现异常，甚至李汝是自杀式袭击也很快被遮掩，出云和落云两宗没有爆发冲突，双方似乎都在极力克制。

    “这种事都能忍，出云宗也太没种了。”程光心里有些焦急，两宗若是不爆发争端，现在会做什么，很有可能在调查。

    尽管他销毁了许多信息，但难保他们不能发现什么。

    这一晚，他灵魂出窍，飞向之前的出租屋，一路上起起落落，注意观察四周。

    灵魂虽然可以穿透寻常事物，但却不能看透，碰到遮蔽物自然不知后方有什么。

    经过一番谨慎的前行，他终于来到房东家。

    以前不信神佛，甚至嗤之以鼻的房东，俨然在居室供奉神像，佛祖c菩萨c天帝c大仙，琳琅满目，只要是他想到的听到的，都会有一个牌位，细细看去，已有数百个之多。

    大大小小的排列堆砌，恍如一座嶙峋的小山，在香炉烟雾的缭绕下，看起来颇有气势。

    房东真的变了，可见生活有时候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信仰。

    程光灵魂悄悄上升，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最后来到商大雄的房间中。

    这一眼看去，程光震惊了。

    巴掌大小的布娃娃挂满墙壁，甚至桌边c床头c茶几上都有，整整齐齐的一片粉色，看的程光都是一阵发抖。

    偏偏商大雄此刻忘我的盯着电脑，看着少儿节目，兴奋了还会跟着欢呼一声。

    他忽然有种负罪感，觉得商大雄成这样与他有着一定的关系。

    默默动用愿望之书推演，在商大雄最近几天，的确没有遇到可以的人，而隔壁那个房间自从程光走后，暂时还没有人入住。

    “难道我的担忧是多余的？”带着疑惑，他来到以前住的那个房间，里面他曾经散发的人气早就消散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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