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说道,“很抱歉,副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辛苦了。”
“将军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都是大楚人,又一同供职,守卫着边境,就好像是一家人一样,而一家人又怎么能说两家话呢?”
副将急忙摇着头,神情很是真诚,而权亦泽将药碗递给他,无奈叹道,“要是沈河他能有你三分之一的沉稳,大概,就不会有现如今的局面了。”
副将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便又赶忙摆摆手,接着说道,“其实,沈兄弟他也是一心向着将军,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的。”
“话不能这么说。”
权亦泽神色凝重无比,“要是只因为,他忠诚于我,担心我,就可以肆无忌惮,想如何就如何的话,那么,还要军纪来有什么用呢?”
他很清楚,沈河在这件事情上,表现的多么愚蠢和冲动。
即便是沈河有再怎么正当的理由,在这个军令如山,一切全靠服从的军营,他的所作所为,就是完全不正确的。
副将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下去。
可是,一旁的士兵却忍不住抱怨道,“将军,也就是咱们副将大人脾气好,心肠好,对对这件事情不计较,可是,若放在别人身上,早就趁着将军当时没醒的时候,把这个军职军衔什么都没有的沈河,给料理干净了!”
诚然,这个士兵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要是别的人,极有可能就会趁着权亦泽的药效还没过,手脚麻利的把沈河给处理掉了,反正,他的确是犯了大错,而以副将的品级,强行处理一个没什么身份的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周兴,说什么呢!”
副将急忙喝止了那个士兵,又责怪道,“去,把药碗洗了,然后看看军医那里,给将军敷的药膏都做好了吗?”
那士兵被责怪,满脸的不服气,但因为副将平日里从不轻易发脾气,所以此时,却是也不敢再多说,变只好领命出去了。
而直到那士兵走了出去,权亦泽才叹了口气,说道,“是我一开始就考虑不周,不应该将他留下的。”
副将摇了摇头,问道,“将军,您这是后悔了吗?”
权亦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便有些审视的看着他。
经过梅初雪一事之后,他便极为的讨厌那些喜爱搬弄是非的小人,如果发现谁有这种念头,他会第一时间厌弃这个人。
这也就是为什么,权亦泽反而没有抛弃沈河的原因。
最起码,他有什么就说了什么。
原本,因为沈河如此鲁莽行事,使得权亦泽对副将是有着很大愧疚的,可要是副将打算搬弄是非,暗中鼓动他对沈河做什么的话,那么——
他才不会管副将如何了。
“将军,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了。”
副将似乎没有看出他的神情,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于是,便又继续说道,“当初,您已经把沈兄弟留下了,就算是现如今杀了他,我们吃了败仗这个事实却是无法更改的,还是打起精神来,想想怎么扳回这一局。”
他的话说完,权亦泽眸中的深沉才暗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说的不错。”
权亦泽换了个比较舒坦点的姿势仰着,又点点头,赞许的说道,“我身边,能有你这么一位宽厚认真的副将,实在是太欣慰了。”
“大人不必客气。”
副将依旧忠厚的摇摇头,说道,“属下也不过都只是为了咱们大楚朝,以及咱们的士兵着想而已。”
都是舍家抛业出来的,也不过是心里头有个装纸,以及,为了老婆孩子和家里人能够平平安安的,谁的命也是命,也都是人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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