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不是了。
虽然,她还是笑的那么顽劣,却隐隐的有了一种忧伤蕴在其中。
而夜凌枫也就笑的灿烂,却也并没有再争辩,只是喝着酒,轻声说道,“也许吧。”
“那现在,我们能偷袭了吗?”
南绫墨有些期待的问着,一双眼睛里都闪起了星星。
从一开始,她就特别特别想亲身体验一把,偷袭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感觉,可是,夜凌枫和苏哥哥都说还不是时机。
现在,那个权亦泽额已经快气成红烧的了,这种程度之下,应该可以了吧?
苏恒笑着点点头,说道,“可以了。”
兵法有云,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
现如今,他们已经第三次吊儿郎当的,临阵脱逃,让大楚军队雄赳赳气昂昂的士气无处挥发,就好像是狠狠地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第一次,他们可能会觉得高兴,认为是南梁见他们士气高涨,所以认怂了。
第二次,或许他们可能觉得,这是第一次留下来的余威,导致南梁依旧不能很好的应战。
可第三次——
权亦泽就算是再蠢,也能觉出不对了。
因为,南岭自始至终都嘻嘻哈哈的,显然没把这场战争当回事儿,从而也使得大楚士兵好不容易涨起来的气势,又重重地落了回去。
最后,消磨殆尽。
他猜测,此时的大楚军营里,肯定都无精打采的,疲于应付一切了。
此时不偷袭,又更待何时?
“真的吗!”
南绫墨高兴的几乎要蹦起来,挥舞着小手欢呼着,“终于可以偷袭去了!”
夜凌枫不禁无奈扶额。
从来就没见过她这样儿的,搞个偷袭,竟然欢庆的像是过大年,夜凌枫忽然有些惋惜起南绫墨来。
若是她没有中毒,心智也没有蜕变,她应该也是个很快乐的公主吧?
虽然,那样她一定成不了毒王谷的弟子,但是,谁有愿意以身试险,去寻求所谓的机缘嗯?
万一失败了呢?
总的来说,南绫墨还是不幸的,她失去了很多东西。
但唯一不变的,是苏珩。
这大概是上天对于南绫墨唯一的眷顾了吧?
“你小点声。”
苏珩好笑的在南绫墨脑门上落下一个爆栗,又说道,“谁家搞偷袭像你这样,要不要我们直接去阵前喊,告诉权亦泽,我们想偷袭他啊?”
“人家就是没玩过,好奇嘛。”
南绫墨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安静下来,有些不开心的吐了吐舌头。
“战争这种东西,可不是用来玩的。”
夜凌枫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苏珩看了她一眼,便也符合的点点头,说道,“没错儿,墨墨你记住,只要是国与国之间的交战,都将会是非常残酷的事情,无论卧房是不是有兵将折损,却终究是涂炭了生灵与性命。”
“嗯。”
南绫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不让皇兄再打仗了。”
苏珩又无奈的笑出了声。
他轻抚着南绫墨的头发,发丝柔滑的感觉让他心中安宁,于是,他便又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种事情,又有谁说得准呢?”
我们生而为人,只想好好的活着,做个善良的人,做个好人。
可是,命运却偏偏不让你如愿。
即便你不惹是生非,可有些事端,却也会主动找上你。
你闪躲,你忍让,你宽容,可在某些人的眼中看来,却不过是你的软弱可欺,于是基于此种想法,就越是变本加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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