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跟珍儿看看春衣的事。”
“是。”
小丫鬟从听琴手上接过食盒,就往白明心的房间去了,听琴这才转过头看着珍儿,“走吧我的小祖宗。”
“是,听琴姐姐。”
珍儿笑着答应,拉着听琴往一边走去。
处理完了春衣的事,院里又有两个婆子吃了酒打吊钱在院子里闹起来,听琴又被叫了过去。
等到听琴到白明心的房间时,白明心都已经睡下了。
“怎么现在才回来?”
侍书将听琴拉到一边,给她暖了暖有些冰凉的手,压低了声音说话。
“还说呢,今日你不在,她们大大小小的事全来找我,我才刚闲下来。”
听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脸上快皱成了苦瓜。
侍书一声轻笑,“那可真是难为我们听琴姐姐了,这样吧,今晚上我来当值,你就去睡觉吧,好好休息休息。”
“这能行吗?”听琴有些犹豫。
“这有什么不行的,放宽心去休息,这里有我呢。”
“那好吧,”听琴笑着应了下来,“今日你替我,到明天我再来替你,我可没有占你便宜啊。”
“好~”侍书将她推了出去,“快去睡觉吧,明日再来替我。”
跟侍书小声的笑闹了一番后,听琴放轻了脚步走出了白明心的房间,心满意足的下去休息了,却在已经躺倒了床上时,模模糊糊的想起来自己似乎忘了件什么事。
是什么事情呢?
听琴皱着眉头,猛地一下似乎又想不起来了。
“算了不想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听琴翻了翻身,心满意足的入了梦乡。
夜幕笼罩在紫金城的上空,不管别处的氛围如何,碧波院孟姨娘的卧房内,从内到外透着一股诡异的安静。
知荷睡在外间的小榻上,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两日来她每天从大厨房端回来的补药和点心。
点心有的有人咬了两口随意放在旁边,补药却从未有人动过。
孟姨娘常躺的床榻上,轻纱做的帐幔被从窗户缝里吹进来的风吹的微动,借着暗淡的烛光,从帐幔间偶尔露出的缝隙往里看时,那张雕花的床上却并没有人躺在上面。
而此时,陈昌正跟着离尤进了一间毫不起眼的宅子。
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后,离尤从房间的书架子上抽出了一本书,随即,两人面前那面完整的墙,却裂出一个可供单人通过的通道来。
离尤在陈昌身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家公子就在里面,大人请吧。”
陈昌点了点头,率先进了那个稍显狭窄的通道,离尤跟在他后面,不知按了哪里,身后的那面墙一下子又合了回去,好在通道里隔一段距离就置着蜡烛,并不显得黑暗。
陈昌心下震惊,嘴里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笼在袖子里的手却默默的抓在了腰间暗器的柄上。
他正在家里睡觉,莫名其妙的醒过来就到了这里,轮谁都不能不害怕,更何况是陈昌这种习惯了富贵和权力的人,自然更加惜命。
好在没多久,陈昌就知道了自己身后人口中的公子是谁。
看着面前这个人,陈昌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一定十分不好,他有些咬牙切齿道:“原来是小将军。”
张允昶点了点头,仿佛是踏青路上两人相见一般的风轻云淡,“陈大人。”
陈昌顿时觉得血都往脑门上冲,“你三更半夜将我带来这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大人,”这次开口的是离尤,“你若是不想在睡梦中无缘无故被人割了脑袋变成无头尸体,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跟我家公子说话。”
等离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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