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烧掉,张允昶这才像了了心事一样,回卧房休息去了。
听到大军开拔回京的消息当天,白明心和程瑾之就以张允文的名义,将孟姨娘约了出来。
如约而来的孟姨娘看到屋里多出来的两个人时,先是一愣,然后就笑了起来,看着张允文眼波流转道:“小侯爷摆下这等鸿门宴,难不成是过了河,如今转过身来要拆了从云这座桥吗?”
“拆桥?”张允文笑得斯文,“怎么会呢?我这人自问向来怜香惜玉,只不过是我这两位朋友想认识一下仲姑娘,又怕请不来仲姑娘的大驾,才来拜托我,我也不好推辞不是?”
“说大驾就不敢了,”孟姨娘和几人坐到一起,朝着白明心打了声招呼,“明心也来了?这可真是巧。”
白明心坐在那里心情愉悦一脸舒适,“不巧,我就是专门为了你来的,孟姨娘,你隐藏的不够深啊,这就被我们抓住你的狐狸尾巴了?或者我该叫你仲从云仲姑娘?”
“明心说笑了,我又没长尾巴,”眼神将屋内的三人扫视一圈,孟姨娘眼神一闪后,又笑了起来,“其实你们又何必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有什么想知道想问的,直接跟我说就是了,只要准备的钱财到位,我就没有什么不可说的。”
程瑾之给孟姨娘添了水,彬彬有礼道:“今日知道仲姑娘要来,特意准备了上好的龙井。”
孟姨娘不动神色将茶杯端起来在鼻尖闻了闻,“茶色清亮,清香扑鼻,确实是好茶,也难得程公子能对从云了解到这种地步。”
程瑾之但笑不语,孟姨娘一笑后自言自语道:“让我猜猜你们想知道什么呢,我的来历?还是我进尚书府的目的?”
慵懒的单手撑住了头,孟姨娘看向了白明心,“不如小姐行行好,不要让妾身在这里猜了,直接告诉妾身吧。”
白明心被她看的浑身不舒服,正了正神色道:“那我就直说了,你身后的组织是什么,若你只是个探子,千方百计的陷害我娘亲做什么,又为何要怀上大魏官员的孩子?”
听了白明心的话,孟姨娘咯咯娇笑起来,“看来明心你的心胸还是不够宽广啊,只知道盯着尚书府的一亩三分田看,不过若只是这些问题的话,只要明心给我让我满意的东西,我就统统告诉你。”
白明心一愣,就看见程瑾之从旁边拿过来一个盒子,递到了孟姨娘的眼睛底下。
白明心有些奇怪的看了程瑾之一眼,两人一起来的时候也没见他带着那样的东西,那盒子是从哪里来的?
孟姨娘轻蔑一笑,满不在乎将盒子掀开一个小缝,随即脸色大变,震惊的看了一眼程瑾之,“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
程瑾之依旧是挂着让人看不出心中所想的笑,“不知道仲姑娘对这个报酬满不满意,够不够回答白小姐的问题?”
“这是自然够的。”
孟姨娘坐直了身子,将盒子放到了自己的手边上,努力装做对那个盒子不在意的样子,只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一直往上面瞟。
白明心的眼神在孟姨娘和盒子间看了好几个来回,好奇那个盒子里到底是什么,居然能让孟姨娘如此的失态。
“仲姑娘不验验货吗?”
程瑾之看向孟姨娘,好心的提醒她。
“不用了,”孟姨娘看了程瑾之一眼,“我一直在找的东西,我还是认得的。”
程瑾之点了点头,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想什么,孟姨娘则开始回答白明心的问题。
“我本来就是戎狄人,来这里不过是为了盒子里的东西,我跟我哥哥都是隐刺的人,进尚书府,不过是情势所逼,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至于我对明心小姐和你娘亲做的那些事情,明心小姐不妨将这个当做我的一个恶趣味。”
“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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