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这举动,是将老太太,大伯二伯都得罪透了。
说到底老太太的嫁妆是她自己的动西,给谁也凭她喜欢,如今父亲光明正大的提出来,要将老太太的嫁妆分了,这怎么不叫老太太肚子里窝火,更何况父亲还不是老太太的亲儿子。
白勤的脸色有些不好,重复了一遍问白勉道:“你想分了母亲的嫁妆?”
白明萤见气氛凝重,慌忙大着胆子回答道:“大伯错怪父亲了,他——”
“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白明萤话还没说完,就被白三老爷打断了,“母亲既然手里有东西,就该给我们几个都均分了,就算是嫁妆,既然嫁进了白家,那就是白家的东西。”
白明心差点呵的一声笑出声来,照自己三叔这么个说法,打外面飞进白府一只蚊子,难道也要算是白家的吗?
老夫人被气的连声叫好,“真该让你们父亲看看,他生了个什么样的好儿子!为了家产,什么忠孝仁义,什么礼义廉耻,全然都不顾了!”
骂完了白勉,白老太太又看向自己的两个亲儿子,“你们呢?也盼着我早死好分了我的嫁妆是不是?!”
白勤和白贤不敢继续坐着,忙站起来行礼道:“母亲息怒,儿子怎么敢?那都是母亲自己的东西,怎么处理也是母亲自己决定,儿子不敢置喙。”
白老太太连气带着急的,呼吸立时就有些急促起来。
鹦哥忙将药丸拿出来给白老夫人服下,拍着背给她顺气。
“老太太莫气,想来三老爷也是无心的,您何必将自己气成这样?”
白明心和白夫人也吃了一惊,对视一眼,疑惑老太太何时添了这么个毛病?看着还很严重的样子。
白勤以为自己母亲是被白家三老爷气成这样的,看着白勉的目光,像是要将他生撕了。
白勉被吓了一跳,往后躲了躲,梗着脖子不说话。
鹦哥顺了好半天的气,白老太太才看着缓了过来,只是被这么一闹,脸色看起来有些蜡黄。
“你要我的嫁妆是吧?好!”
白老太太说起话来还有些喘气,白勉听见她的话,脸上刚一喜,就听见白勤在一边大声道:“母亲万万不可!儿子们怎么敢要您的东西!”
白勉急的都快原地跳起来了,你不要我要啊,你这么一说,万一老太太突然改主意了不分了怎么办?
可不管三老爷心里怎么想,有白家老大和老二在这里,他这些话,是肯定不敢说出口的。
“你们不敢,他敢!既然这样,也不能让你们说我厚此薄彼,我的——”
白三老爷正等着老太太的下文呢,就见她突然身子一歪,朝旁边倒了下去。
“老太太!”
鹦哥大叫一声,众人才发现,老太太已经晕了过去。
白尚书匆忙吩咐道:“快去请大夫!”
下人们顿时乱作一团,七手八脚的将老太太挪到里屋,就有常住在尚书府里的大夫匆匆而来。
为了不吵到大夫诊脉,鹦哥将白尚书等人都请到外间,里面只留了几个婢女伺候,剩下的人都在外间焦急的等着大夫的消息。
好好的分家,被闹成这样,众人看向三房的脸色都不怎么好,若不是他蛮横,怎么会将老夫人气成这样?
白家说起来人口也不复杂,就这么一家子三房人,分家就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还将老太君气晕了过去,说出去恐怕要让别人笑掉大牙。
半柱香之后,请来的大夫摸着胡须走了出来,白家大老爷和二老爷忙走了上去问情况。
大夫摇头晃脑的说了一大堆脉象如何如何,说的众人头脑发胀,最后才道:“老太太是急火攻心,一时怒气上涌,导致晕了过去,别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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