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余知微拿着白明心新写的诗文赞不绝口起来,她原本以为白明心只是一时玩闹,没想到拿出来的确实是一篇不可多得佳作。
后生可畏啊。
“明心的诗才是越发的好了,这首《咏雪》当真将雪刻画的栩栩如生,而且构思巧妙至极,实在是令人惊叹。”
大儒们一般都不轻易夸人,除了真正有能力,还能得到那些眼高于顶的大儒们从内心而发的认可的人,其他人是想都不要想。
白明心在一旁恭敬的垂手立着,脸上有着因被夸赞而兴奋的升起的红晕,嘴上还在谦虚:“不敢不敢,先生谬赞”。
余知微笑着说:“你不必太过自谦,这首诗就是拿到那群眼里只看到天的文人公子那里,也是不遑多让的。”
白明心的脸更红了:“先生惯会取笑我的。”
余知微捏了捏白明心的小脸,她年纪也不大,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和白明心也算的上是亦师亦友。
“这怎么是取笑你了?”余知微打趣她:“我第一天见到你时,你也没这么爱脸红啊,可别是小明心长大了,心里有了小心思了。”
白明心原本是个牙尖嘴利,什么都敢说的,可是那是碰到余知微之前。每次闲聊时余知微简直比她还口无遮拦,总能把她调侃的面红耳赤,恨不得落荒而逃。
白明心颇为不好意思的又说了句:“明心受教了。”
“哎我这暴脾气,怎么就改不过来你这毛病呢?”
白明心皱眉:“先生,您措辞不当。”
白明心敢拿自己的全部宝贝打赌,她娘亲如果知道余知微私下里是这副德行,肯定不会让余知微来教自己。
“我啊,就没措辞当过,”余知微翻了个白眼,将自己的东西拿好,迈门槛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叮嘱白明心:“我就不多待了,走之前给你递个信儿,你可千万要来送我啊,到时候给你个天大的惊喜。”
眼见着余知微要踏门槛了,白明心还不忘执拱手礼:“明心谨记,先生慢走。”
余知微脚底下一个趔趄,到底没再多啰嗦什么。
白明心早就跟两个丫鬟说清楚的,若是先生来授课,两人就不可随意进出书房,此时看着先生都走远了,听琴和侍书这才敢进到白明心的书房里去。
“小姐,连余小姐都说你的诗写得好,不如拿去给夫人看看,也让夫人高兴高兴。”
余知微的话两人在外面听的清楚,此时也一脸喜色的走上前去,先生夸赞白明心,她们听了也替小姐开心。
“就是就是,看谁还敢说小姐不学无术。”
白明心一拍桌子:“走,这就去清涟院。”
两个小丫鬟也乐的停不下来,这样的好事,当然是要让夫人知道的。
“奴婢这就去准备着。”
侍书高兴之色不言于表:“咱们小姐以后也是个才女了。”
白明心难得的在听琴侍书面前羞涩了一把:“嘿嘿嘿,什么才女,嘿嘿嘿。”
听琴看到白明心这个样子,止不住的惊叫起来。
“小姐,您刚刚那个表情,真的是”
“是什么?”
听琴笑嘻嘻的说道:“一言难尽。”
听琴还以为自己说了那句话后,白明心会顺嘴回怼回来,可是令人震惊的是,白明心竟然只跺了跺脚,扭过头不自然的走了。
听琴:
这还是自家小姐吗?应该没中邪吧?
白明心主仆几人慢悠悠的走到清涟院,甫一进清涟院,就看见丫鬟们整整齐齐的候在正厅门口。
白明心心里奇怪:“怎么了这是?王妈妈呢?你们怎么都站在外面?”
一个婆子上来回话:“回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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