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院内女子哀嚎的声音。
“姨娘她什么都没做!”那女子似乎在受刑,但还是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是浣月!”封小锦顿时睁大了眼睛,几乎小跑着跑进院子里。
血腥的一幕映入她眼帘,浣月被绑在刑架上,青莲站在浣月面前,手上提着一根鞭子。
那鞭子上嵌着玻璃块,尖角折射出光。
浣月已经受了不知多少鞭,此时她身上满是鞭伤,鲜血浸透衣物。
“姨娘什么都没做”
她的头已经垂了下去,精神恍惚,口中还是不断呢喃着。
“你在干什么!”
封小锦瞬间暴怒,疾步过去,一把夺过青莲手里的鞭子,反手抽在她身上。
“啊!”青莲没想到封小锦会打自己,疼痛骤然袭来,她痛呼一声,一道鞭伤瞬间出现在她身上。
浣月听到封小锦的声音,竭力抬起头,对着封小锦露出一个笑容:“姨娘,你回来了”
封小锦的眼睛瞬间红了,她连忙迎过去,抽出匕首割断了绑着浣月的绳子,然后将她抱稳。
“到底是怎么回事?”
浣月的声音有气无力:“夫人说,姨娘故意谋害她,如今姨娘不在府里,就要让浣月来替罪”
封小锦的手攥成拳,她额角甚至突出了青筋。
浣月是在府中唯一的朋友,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封小锦赶紧把浣月扶进屋里,一只脚刚踏入房门,身后便传来青莲的声音:“你敢带走她,夫人就会惩罚你!”
封小锦回过头去,深深注视青莲。
后者似乎被封小锦的目光吓住,吞了吞口水,不敢再说话。
“我稍后,会亲自去夫人那。”
撂下这句话,她便没有再理青莲,紧着把浣月搀到了床上。
浣月现下的伤,较上一次还要严重几分。
本身她被杖打后的伤就没有痊愈,如今又遭鞭刑,身体状况急转而下。
封小锦的手覆上浣月的头,后者的额头烫的惊人,是发烧了。
封小锦心下一沉,思索片刻后,果断小跑出白府,上了马车后,对那车夫说要回顾家。
她不会医术,又不信任白府找来的大夫,眼下她只能去求一个人——顾淮安!
一路上,封小锦不停催促着车夫快一些,等到了顾家,她更是急得飞奔,直冲向顾淮安的书房。
封小锦推开书房的门,顾淮安果然还在里面,只是他此时趴在桌上,似乎是睡着了。
落日的余晖撒在那人的白色衬衫上,不知为何,封小锦觉得心中的燥火忽然被消减了一些。
她走上前去,看见顾淮安手中还握着钢笔,笔尖戳在纸张上,蓝黑色的墨水氤氲了一小块。
封小锦猜测,他应是正在工作中,因为太过劳累才睡着,睡得很沉,连封小锦的靠近都没有发觉。
若是往常,封小锦肯定不愿意扰人清梦,但她心里挂念着浣月,如今只能硬着头皮推了推顾淮安,直到那人闷哼了几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平白被吵醒,顾淮安的表情有些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有什么事。”
“我想找程文斌。”封小锦道,“我的侍女有生命危险!”
顾淮安眉头皱得更紧:“你特意从白府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封小锦一噎,还是点了点头:“她对我很重要。”
“呵。”顾淮安轻笑了一声,眼底却一丝笑意也无,“你可知请程文斌出诊一次,需要多少大洋?”
“我”封小锦哑口无言。
顾淮安的意思很明显,这也恰恰提醒了封小锦,她目前的状态,就是得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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