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抄写那些字时,不过是照葫芦画瓢,难看极了。
青莲斜睨了封小锦一眼,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不知道夫人看见这经文,会作何想法。”青莲拿着那叠经文向正房走去,“姨娘快跟我来吧。”
封小锦赶紧跟上。
厢房到正房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可青莲才进屋片刻,白夫人似乎就看完了经文,封小锦刚走到门口,那叠经文便“啪”地一声被摔在她身上,霎时间散落了一地。
“你看你抄得是什么!”白夫人的声音带着怒意。
封小锦耐着头皮蹲下身把经文收拾成一叠,拿在手里,走到白夫人面前,道:“娘,儿媳不懂文化,让娘生气了。”
白夫人怒意不减:“我生气倒不重要,只是这样的经文若是世轩看到了,他会作何感想!?”
封小锦心中冷笑,白夫人为了摘掉自己,把死人都搬出来挡箭,看来她今日是逃不过惩罚了。
“娘您消消气,儿媳做得不好,愿意受罚。”
白夫人抬了抬眼睛,“你还算懂事。你现在就去祠堂跪着,就算给世轩道歉吧。”
“是。”封小锦垂着头,退出了正房,转身向祠堂去了。
这一整晚,封小锦都跪在祠堂里。
她一整天食水未进,又抄了一天的经文,眼下饿得浑身无力,头晕眼花。
可白夫人不曾说过她何时可以出来,封小锦心下冷笑,莫不是想将她饿死在祠堂?
她强忍着饥饿睡了几个时辰,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过来。
“你再这样下去,不出一天,就要渴死了吧。”匕首道。
封小锦哑着嗓子:“我不能就这样死了!”
她早在刚嫁进白家时就死过一次,怎能就这样丢了命!
封小锦用力从地上爬了起来,敲了敲祠堂的门。
她刚进来时,门便被锁住了,还有一个侍女守在门口。
听到敲门声,侍女不耐烦道:“封姨娘是怎么了?”
封小锦清了清嗓子,从怀里摸索出一块大洋,顺着门缝扔了出去,“你为我做件事儿,这钱就当酬劳了。”
侍女看见大洋,眼睛亮了起来,忙不迭问道:“姨娘是要我办什么事儿?”
“你去跟别的下人说,我被关在祠堂一天一夜,要能传到老爷那儿!”
此时,正厅之中。
白伦与白夫人坐在太师椅上,白云婳在一旁服侍。
“封小锦这几天跟着你,做得如何?”白伦问道,眼下白家没有儿子,女儿又都出嫁了,他有意培养封小锦,所以对封小锦的表现尤为关注。
白夫人装作为难的样子,“锦儿她唉。”
白伦疑惑:“是怎么了?”
“她年纪小爱玩,我能理解,只是中秋家宴将至,府里一直忙活着,她却一天一夜不见踪影”
“怎会不见人影?”
白夫人摇了摇头:“大概是因为那日我叫她为世轩抄经,抄出来的经文我不满意,说了她几句,让她不开心了吧。”
白伦点头,也是一声叹息:“她居然如此记仇看来,是朽木不可雕了。”
白云婳一直在一旁听着,眼瞧着白伦要对封小锦死了心,不免快意。
此时厅外传来声音,是两个侍女在交谈。
“听说封姨娘现下被关在祠堂里,已经一天一夜食水未进了!”
“怎会如此?姨娘身体柔弱,这样渴着,怕是就要不成了!”
这声音传入正厅中人的耳朵里,白伦闻言,拍案而起:“这是怎么回事!”
祠堂里。
封小锦瘫在地上,她早已没有力气再动,但耳朵一直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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