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唐诗带着十一只兵卫鼠摸向雷部的鼠洞。
唐诗没见过动物开撕是啥模样,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期待。
是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还是武当拳八卦掌,今晚将得以验证。
兵卫鼠行走无声,距离洞口二十米,唐诗停下脚步。
“看我百步穿杨!”
摘下背部的大弓,唐诗抽出一根打磨好的箭矢。
话说射箭这门技术,成了唐诗的金手指,今世没有经过训练便到了小李广百步穿杨的本事,确实出乎唐诗的预料。
呃,好像有点夸张。
总之吧,二十米射中一只奔跑的野兔子,信手拈来还是有的。
箭搭弓弦,右臂发力,砰!一声闷响,箭矢飞了出去。
在第一只箭射出的瞬间,第二只箭已经搭在了弓弦之上。
衔接如行云流水,完美到跟小说写的似的。
砰!
砰!
砰!
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箭如黑夜的闪电妖精,划过一条笔直的轨迹,直直的朝雷部四只看门鼠而去。
“中!”
唐诗低吟一声,冷月下,四朵血花如璀璨的水晶被重锤砸碎,绽放出绚烂的血之光华。
雷部四只看门鼠被喉咙的箭矢向后推倒,砸在地面的草丛之中。
“走。”唐诗挥动爪子,十一只兵卫鼠刷的射入黑夜之中,几个蹦窜便来到雷部洞口。
“龟,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唐诗拽住一脸兴奋的龟,凝重的叮嘱对方。
龟点点头,甩开唐诗的爪子扑了出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望着激动的快尿了的龟,唐诗向后退了十米,爬上一处土坡,放眼四眺,都是平坦,这才将视线转移向雷部洞口。
狮子桥头。
奎把身子靠在一只草鼠狼上,眼睛紧紧盯着桥的对面,远处三石村的草棚屋里传出若隐若现的灯光,偶尔能听到几声看门狗的叫声。
“差不多了吧!”
作为一只活了八年半的老鼠,奎不止一次的去三石村找过粮食,对人类的生活习惯也有大概的了解。
据人类的时间,他们在晚饭后八九点钟就会睡觉,而十二点是他们睡的最死的时刻,也是找粮食最合适的时机。
三石村的灯越来越少,夜越来越静,奎的心越发收紧。
“他们开始行动了吧!”奎抽身从地面站起,朝狮子桥对面走了过去。
他走的很慢,慢的好像在犹豫逃跑。
时间一点点过去,奎终于到了狮子桥的对面,他朝通往狮子桥的三条岔路望了过去。
在三岔路的路口分别放着一尊石碑。
第一尊石碑是一头雄狮,张牙舞爪,煞是威风。
第二尊石碑是一头老牛,牛眼圆睁,牛背鼓鼓,浑身的腱子肉在月光下闪着黑亮的色光。
第三尊石碑整体就小了很多,高度不过半尺,那是一只老鼠,尖嘴长胡,长尾细腰,浑身的毛发如匹练一般盖在石鼠的背上。
村口三座石雕,这是三石村的由来。
毕竟是老鼠,奎首先走到石鼠跟前,盯上它的眼睛。
“靠了,这眼神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奎满脸疑惑与不解。
“我听白胡子鼠王说过,三石村这三座石雕来历不简单,他们的原型出自鹰之原,不过为什么被人类雕刻成碑处理在村口,这就不得而知了。”
平时,老鼠偷食并没那么容易,他们首先要躲避把守粮仓的狗或猫,还要想办法进入粮仓。
农人对粮食的看中甚至超过生命,所以人类在建立粮仓前都要做好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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