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斯仪器。这样的仪器总是让人不禁想象起其主人奥妙的手法,是否真的能让物质进行形态,甚至本质上的转变,炼金术士,是掌握物质变换奥秘的魔法工作者。
也正因为此,伊诺思对诺尔玛语气里不以为然的态度感到十分惊诧,“你之前不是最喜欢凑到那家伙面前点头哈腰,就为了能摸一摸那个赫尔墨斯瓶吗?”
“”笛子安总不能说之前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现在不同了,我来自距今数千年的大地上,是在红旗飘扬下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好孩子,区区一个长颈瓶,根本不能戳中我的嗨点。“伊诺思不也没去看吗?”在这个昏黄的石室的另一角,有许许多多人围着一张圆桌,那位格兰特就在众人的中间,手里捧着那个精致的小瓶子,围观的众人不时发出赞叹之声,格兰特在其中得意洋洋,显得十分受用。
“那个家伙看人都是鼻孔朝人的,”伊诺思哼哼说道,“谁要去看他的鼻孔?”笛子安有点哭笑不得,确实,在诺尔玛的记忆里,格兰特是一个言语有些粗俗并且相当傲慢的少年,出身显赫家庭但却是私生子的身份让他的性格颇为偏激,听不得别人的批判。
“伊诺思,说起来苏西莫斯大人下一次课大概是什么时候?”笛子安没有继续伊诺思的话头,而是问出了他更为关心的事情,学徒同样是分层次的,如诺尔玛这种,就是学徒的底层,往往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次贤者,但是伊诺思或者格兰特这种家世好一点的就不同了,他们甚至能在平日里与贤者保持联系,因为赞助苏西莫斯炼金事业的家族里面就有他们家族的身影
“大概就在这几天吧,”伊诺思仔细回想了一下,“老师他说过几天要公开演示一下三罐的运作流程,只要是完成作业的学徒都可以旁听。”
这便是伊诺思跟诺尔玛之间身份地位的差别了,伊诺思称呼苏西莫斯为老师,而诺尔玛则是贤者大人。笛子安不无艳羡地看着伊诺思,认真道,“
我什么时候才能被容许称呼苏西莫斯大人为老师啊。”
“那你就需要更加的用功,而不是天天想着如何偷懒!”伊诺思毫不客气地说道。笛子安耸了耸肩,“好吧好吧,那用功的伊诺思先生,能否教教我之前贤者大人讲过的课程,我好想忘得差不多了!”
伊诺思跺了跺脚,“诺尔玛你这样是不行的!温习功课是炼金课程里十分重要的环节!老师上一节课是讲七大金属,你现在记得多少?”
见鬼?七大金属,为什么诺尔玛的记忆里空空如也,这锅我不想背啊,笛子安神情有点尴尬,
“嗯,嗯,那个,金!对,还有银,铁,然后铜,嗯”然后说不下去了,而伊诺思的目光越来越不善,甚至可以说凶狠起来,“所以你就只记得这四个是吗?那它们对应的星体你也忘得一干二净是吗?”
“这个”诺尔玛的记忆里没有这些啊!孙贼坑我不浅!笛子安在心里疯狂呐喊,但也只能乖乖认怂。伊诺思叹了口气,从笛子安手里将笔夺了过来,油灯的光芒照亮了他清秀的眉目,笛子安不得不承认这位伊诺思举止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典雅,
但见他在莎草纸上描画着,笔尖轻柔勾抹,一个个象征着不同金属的符号跃然在莎草纸上,那娟秀的字迹看的笛子安老脸一红,怪不得能被贤者看中,跟这字比起来诺尔玛的完全就是鬼画符。不对,该羞愧的是诺尔玛,关我什么事?笛子安摆正思绪,
“七种金属对应着天文上的七个星体,又与七星体象征的七位神祗一一对应,”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伊诺思轻声讲述炼金术的奥秘,“金是太阳神的恩赐,银流淌的是月神的光华,上铅相对的是厚重的土星,锡是水的眷顾,铜是木星,铁则是火星,汞通常是水星,但是有时候也与月亮联系在一起。”
“七种金属彼此能相互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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