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单以鸾歌的身份并不好见,因此他又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安静养伤就好。”鸾歌唇角弯了弯,看着赵亦这般身先士卒的样子,忍俊不禁,“对了,有空的多留心周扬的言行,我觉得他可能也知道些什么。”
“嗯,这点你放心。”赵亦随口回答。
若是先前鸾歌说起这话,他指不定会东猜西想,可是如今听到她再提起周扬,想到家书中所言此人信得过的话,便放下了心来,不再似以往那么戒备。
鸾歌看在眼中,也并没有说什么,毕竟比起琉璃的事情,周扬与流寇之间是否有牵连并无关紧要。
反正日后就算真的对上,只要他们不赶尽杀绝,那便不会触及到周扬的底线,所以也着实算是无关痛痒的东西。
话到此时,该说的也已经说完,随着元宝敲门进来问用不用传饭,二人这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午时。
鸾歌就此作别,回到自己屋中用过饭后,思量一番还是决定将近些日子自己所得到的消息告知舒阳,听听他的见解。
西山到泽州,无异于晋之两极,好在尚有纸鹤可以传信,减少了单程的耗时。
看着远处天空逐渐暗淡的小点,鸾歌稍稍缓了一口气,也不知此时泽州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太子闹出那样的事情来,只怕如今舒阳和三公子也是极为苦恼吧?
若说是在先前,以舒阳的能耐,不过区区治灾之事,又有什么为难?
偏生他自视甚高,许下什么晋国之事不以术力为用的誓来,非要如凡常文士一样只靠算计图谋,如是一来,难免又要多走许多弯路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觉得有些烦躁,又有些许隐忧。
舒阳已经这般忙乱了,自己又何必用西山的事情去麻烦他呢?
鸾歌好不懊恼,可是纸鹤已去,再欲召回却已然来不及了。
甩了甩脑袋,尽力不去再想这些事情,鸾歌关上窗户,收拾着着上的纸笺,放回盒中的时候却正看到舒阳送来的三只锦囊。
“舒先生说了,若是姑娘有什么为难之事的时候,可以打开这锦囊,或许会对姑娘有所帮助。”
那一晚送信之人的话在耳边响起,她不由放下手中的纸笺,拿起其中标着“壹”字的锦囊。
稍做思量,几番犹豫之下,她终究还是因为好奇,以玉指纤纤,轻轻地打开了那个锦囊。
里面放着一张纸,零零散散地写了两行字。
若是放在先前,鸾歌肯定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什么,但是在济世堂呆了那么久,她此时一眼便知,这张纸上所写的,是一例药方。
她不由蹙眉,舒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留给自己一张药方?难道是算准了自己会生病还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上面列的东西都是看起来甚至有些相冲的药材,分明是用来对抗那些疾症的,完全与平日里见到的注重温补的方子迥异,况且自己体质特异,又哪里会轻易生病?
不想还好,越想越让她觉得一头雾水,原本稍稍有些舒缓的心绪又一次忧思涌起。
最后她干脆又将那张纸塞了回去,做什么想来想去的自寻烦恼,不如好生睡上一觉。
反正这辈子跟最擅长装神弄鬼卖神秘的舒阳比起来,她总是没有赢得机会,又何苦为难自己。
这样想着,她重新将面前的小盒子收拢放好,准备上床小憩一番。
昨夜周扬提说到的那个壶嘴山,她正想等到下午不再燥热时前去查探一番,若是再不休息,只怕就没得时间了。
可是谁曾想,她刚睡下没多久,便有啪啪地敲门声从外面传来,还带着些许着急的呼喊,可是紧跟着没多久,这声音就被阻断,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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