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你且放心。虽说小衍年幼,但如今的太后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就算左相随着帝师游,但该布置好的东西,三两年之内也不会生出不妥来。我想的是,这件事,会不会和楚怀阔有关系”
望着鸾歌,舒阳一字一句的分析道,“当初苏月翎从我们手中救走了楚怀阔,可是来到安阳的这些日子里,我着手调查时却没有发现任何有关楚怀阔的踪迹,而如今又传出这样的事情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系,真的很难说清楚。”
然而鸾歌闻言,却是冷笑一声:
“上一次因为轻敌,所以让他逃跑了,可是如今他若真的还敢回楚国,或是对小衍的帝位有所觊觎或是生出旁的心思,我定然不会让他好过。莫说苏月翎将他藏得怎样好,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出他来,让他好生瞧一瞧,什么叫做恶有恶报!”
“事情你已经知晓,那接下来,就做好应对西山之行的准备。”舒阳弯了弯唇,对着鸾歌道,“我先去沐浴,你也早点回结香居去,免得屋里的人担心,至于六两,是暂且放在这边让婉照顾着,还是你带回去,你自己决定。”
鸾歌摇了摇头,看向怀中的六两:“我带它回去结香居吧,婉什么时候走,我再送六两过来。”
关于送六两回阳的事情,因为舒阳昨天就有打算,因此不过午后时分,所有的一切便都安排妥当。
炎炎夏日,当运送泔水的车马从三皇子府出来,那些按照惯例盯梢的人,对这早已习惯的一幕没有引起任何的警觉。
相反,前门一辆秀美的车架,则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
当初三殿下从城外接舒阳等人入城,便有人看到过这驾马车,只道是痴情人三皇子终于开了窍,不再在自家嫂子这么一棵树上吊死,还曾在大街小巷被念说了好一阵儿。
就连皇帝听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指婚二皇子的亏欠,对于华宸这样对待一个女子,除了在苏贵妃提起的时候笑了笑,倒也没再作什么计较。
而今日,这个传说中被三皇子金屋藏娇的美人儿,居然又一次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免让人生出几分好奇来。
相比之下,不管是那辆不起眼的马车,还是后来行乞被赶出来的老妪,都显得微不足道。
“大热天的,本该好好在屋子里下晌,现在倒弄得跟个跳梁小丑似的,让大街上的人瞅来望去,真是烦死了!”
车内传来一道不满的抱怨声,外面驾车的男子听闻,不由出口宽慰:
“你再忍一忍,等一会儿回去再好好睡一觉。而且你在车里面,他们再怎么瞅,也瞅不见你的真容不是?”
“好啊你个杨成!竟然开始跟我叫板起来了!”
车内的人一生气,便要揭开车帘训斥那赶车之人,可是刚碰到帘子,想起出门前主子交代的事情,只好又恨恨地放下:“我回去再跟你好好算账!”
“成成成,你说什么都成,只是这会儿啊,咱们先去锦衣阁看几件衣服。还有你不是说一直想回你家铺子里看看么?平日里你没有机会出来,今天倒也可趁机去转转。”杨成抖了抖马绳,对着车内的人道。
然而这话一出,院门还有几分气盛的晴霎时间变得有些蔫儿了。
手指缠绕着衣服上的流苏,她带着些许气闷道:“那已经不是我家的铺子了。”
“总会是的。虽然现在我们查到的东西还很少,但关于你伯伯婶娘的去向,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只要朝着这个方向安排下去,再让人盯着铺子里,终归会有什么蛛丝马迹的。”
晴唔了声:“但愿吧”
这小半个月以来,杨成在当值的空隙,一有时间便帮她着手调查当年父母遇害的事情。
但是因为当时一道出去走那趟商单的人,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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