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才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以及他身后的人,我是怎样的脾性,否则真要将我当作那凡常之人了——况且,我虽不愿顶着云阳山主的名号博取某些名声,但却也不允许旁人当云阳山的人好欺负。”
“你放心,既然是华宸派来的专请我的人,这点子小事,他是断然不敢c也不会因此生恨的。”
“你倒是狂妄,哪里就有这样的自信?”
听着这种我就是傲娇你能将我怎么样的口气,鸾歌简直想要泼他一盆冷水,好生让他感受下。
可是奈何条件不允许,便只能用眼神剿灭他。
“因为,他们家主子只怕更清楚我是怎样的脾性,”想到去岁见到华宸时候的情形,舒阳的深色之中露出一抹怪异的笑来:“所以,他才没有让另外一个人来接我。”
“谁啊?”
鸾歌皱眉,每次舒阳露出这样的笑的时候,就往往会发生不怎么好的事。别瞧着他是一个男子,可是小气起来,可真是比女人还记仇的。
瞧着她眉头微蹙,娇嫩嫩粉嘟嘟的模样,舒阳又一次情不自禁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罢了,随着外边传来吩咐安营的声音,他直接闪身下车,只听着身后马车内传来“啊喂”的不满声,唇角愉悦的弯翘起来。
等到鸾歌重新打理好自己,下车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搭起了帐篷,也架起了篝火来。
望着眼前这样的景象,让她不由想起当初和千华一道,带五州兵马入帝都的日子。
那时候算是她第一次感受行旅生活,也是她与千华相处最亲密的一段日子,可是如今往事记忆犹新,斯人却已不再。
自从那一日宫变之后,接下来的事情都是舒阳转述与她,而她,不知为何好像也一直逃避着去面对。
自始至终都欠着一个解释,可是这解释,却不知何时可以道出。
鸾歌兀自出着神,却听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鸾歌妹妹,可否借一步说话。”
转过头。望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一脸欲言又止的云婉,鸾歌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去。自己找个地方玩吧。”
蹲下身来,将怀中的六两放在地上,推它去一旁玩耍,鸾歌这才起身,随着云婉往一旁的林中走去。
暮色渐合。虽说身边侍卫众多,但能少一事尽量便不要给人添麻烦,又免得被在上游汲水之人听去了话,所以二人便在一旁的溪边偏下游一点的位置站定。
望着云婉,鸾歌并不说话,因为她知道,此刻先开口的,不该是自己,而是眼前云婉这个有太多问题想要出口之人。
可是过了一会儿,云婉仍旧只是低着头。没有说半句话。
这样站了一会儿,鸾歌抬步欲走:“既然姐姐没有什么想说的,那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免得师兄他们找不到我们,白白担心。”
自从昨儿个舒阳说出自己乃是他的同门师妹后,未免旁人问及她的身份让她再要解释,她对舒阳的称呼便已然是师兄二字。
看着鸾歌已经转过去的背影,云婉慌忙开口,却道出了一句完全出乎鸾歌意料的话来:
“妹妹真的是主子的师妹么?”
“姐姐这话是何意?”
鸾歌的眼睛眯了眯,望着云婉的神色看不清喜怒。
“我就是想问问。妹妹是否真的是主子的师妹。”云婉再一次开口,却还是这句话。
“既然姐姐不信,为何不去问问师兄?况且话又说回来,这件事与姐姐又有什么关系?信与不信。又与我有什么干系?”
转过身,鸾歌再次抬步,便要往来处而去,却听身后传来“扑通”一声,紧跟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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