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宗柏继续说“卢某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开始的,只知道太子喜欢上一个姓白的佳人,皇上就命他比棋赌输,谁输了白佳人就跟谁。”
容为海不以为然地说“哼,果然是乳臭小儿这么荒唐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我大是朝还有什么可指望的”
容明凯听到这件事情,心里暗暗盘算,想到以后前途无量,不禁露出了笑容
卢宗柏又说“他如何荒害且不说,只是容佳人如此乖长,恐她惹祸上身,到时候不好收拾啊。
容为海沉吟片刻道“本将军正是怕她惹岀事端,特地让贱内修书一封,嘱咐她谨守规,不可触怒龙颜。没想到,还是迟了。”
将军休要烦恼”卢宗柏劝道,“容佳人那里,我自会派人关照,只是这白佳人实在是令我难以放心,说不定是个变数。”
容为海眼睛一眯,问“白佳人如何能比婉玉美貌贤淑,深得君心?难不成他会是我女儿得宠路上的绊脚石?”
卢宗柏摇摇头说“论客貌,容佳人在白佳人之上。要是论性情嘛,若容佳人照此下去,只怕得宠不易。卢某要说的是,我怀疑那白佳人与白忠翰有关
“哦“容为海一听也警觉起来,叫卢宗柏说个仔细。
卢宗柏附耳过去低声密语,容明凯再也听不清楚,只得悻悻离去
夫人听了次子的叙说,越发担心起容婉玉来。她深知这个容婉玉不是自己的女儿,性情与真的容婉玉大有不同,若一切按照她的性子来,后果不堪设想她随即让次子火速赶往边关,将
这里的情兄告诉长子容明基,令他做好一切准注备,见机行事。
就在卢宗柏与容为海商议的时候,丞相府里也正在进行着密谋,丞相向来喜爱书法,平日里这个时辰总是雷打不动的必须在书房中临摹名人字帖,谁来都没用,今日却与来人在偏厅会客诸多时辰,连饭都没有顾得上吃。
褚承树怀抱两瓶御酒登门,丞相一见顿时喜笑颜开,还以为是皇上笑给他的。今天他参加模艺大赛只得了个第七名,与大奖无望,心里正懊恼呢。此时看到御酒上门,立刻笑眯了眼,吩咐家中小厮快准备酒菜
“丞相,下官冒昧求见,还请不要见怪,”来人客气地说
丞相打开瓶盖,深深地吸了一口,道“峿好酒,好酒”
呀想我宋恩思身为丞相,除了皇上登基和大婚,也不曾喝过这么好的酒
褚承树忙说“丞相是大贵人,府中的好酒必定不是少数是幸职从宫里偷偷带出来的,丞相知道就好,莫要告诉别
“呼呼,那是自然“宋恩思摸善胡须,胖胖的双下巴被笑容挤,越发肥满
他这丞相是花钱买的,当朝的丞相早就作古被斩首,后来新皇帝登基,只想着充实国库,下面的官员就大胆nn,反正花出去的钱总会有收回来的一天。
本来他只是一个四品官,官衔说大不大,说小不他将家产尽数送给新皇帝,其他人都笑他傻,其实他心里明镜似得,果然龙颜大悦,自个就坐上丞相了,其他人捶足顿胸。
古往今来,第一个因为向皇帝送大礼而送到丞相高位的,也只有这一人了。
宋恩思坐上丞相之位后,虽然搜刮民脂民膏,但也做过几件实际的事。
褚承树看着丞相那满意的笑脸,虽然自己比他高,却尽量弯腰低头,以显得丞相略高。而宋恩思也抬高了下巴,觉得自己这样更显威武。
这丞相与褚承树也算有些渊源,奚朝洪元年间,褚承树考科举未中,一直在家中做点小买卖。到了本朝,他依旧靠小买卖过日子。一日,已经是四品官的宋恩思出巡到惊马过市,褚承树奋不顾房相救,将惊马制服,版得相赞。后令他在自己身边做个文书,
他又善巴结,再加上宋恩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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