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相争,实在是有失皇家体面她面露怒色,一言不发,恍若
乌云压顶,也感觉不到夏日炎炎了
赵妹瑜一笑道“哎,都消消气,有话好好说。瞧这个杯子就这么碎了,真是可惜,这可是上好的黄玉呢
白离烟身边,蹲下去把那个杯子捡了起来。
龙霜雪见皇后这么说,总觉得不太真实,感觉她和皇上两人在
白商烟窘迫地朝后缩了两步,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赵蛛瑜悄悄瞟了她一眼,手指在碎片上一划拉,立时被割破一道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龙霜雪说完债债地着皇帝,见他眼里散发出光芒朝她走
来,心里突然有点发慌。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赵姝瑜“哎呀减了一声。她一扭头,看到赵姝瑜手指上血珠直冒,眉头紧暨,不由惊叫一声,急忙过去查看伤势。
赵姝瑜连说没事,眼睛却看向皇帝。皇帝本还想对龙霜雪发火,见皇后受伤,只得压了压心头的火气大叫来人。一旁的宫女急忙过来用手绢给赵姝瑜包扎,又叫内侍去取药来止血,
一时间乱成一。太后也急急过来,边俯下身去看赵妹瑜的伤势。
白离烟吓坏了,忙跪下赔罪对不起太后,皇后娘娘,妾不是故意的。臣妾手滑,一时没拿稳,害得皇后娘娘受伤这全是臣妾的错,还请皇后娘娘宽左大量”
赵姝珣被龙霜雪扶起来,眼睛盯着手指上的手绢说“不碍的,是本宫自己不小心。”
御医匆匆赶来,其中一人拿出止血粉帮着皇后止血,这被划伤的伤口只是小事,可若是这些主子一个不高兴,随意拿出来的一个借口都足够让他们掉脑袋。
这碎片剐到的伤口不浅,已经废了一块上好的手帕,止血粉扑上去后也没有立刻见效果,还在往外冒着血珠子。
太后怒道“还说不碍你看,都流了这么多血了。白离烟本宫看你也像是出自书香门第,怎的做事如此不稳当一个杯子都拿不住,哼”
白离烟又转向太后,连连叩头说“太后娘娘,是高烟不好求您责罚离烟,让高烟伺候皇后娘娘,直到伤口痊愈”
赵姝瑜微微一笑说“不必了,不过是个小口子,本言还没那么娇贵”
她这样说,本是一个皇后该有的肚量。可皇帝从她的眼神中看出这一切不过是在做戏,不由皱了皱眉,不发一言,他不喜欢这种会逢场作戏的女人,本来坐得好好的,非要下来自己找伤口,又有多少人是知道而不说?
凌成奚见皇后受伤,自己不便关心,就走近皇帝说“皇上,皇后娘娘受伤了,是否要先送回寝宫”
“她故意的。”皇帝低声说着,还是走了过去
凌成奚一愣,他刚才也没注意,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此刻听二叔说皇后是故意的,对这个皇后娘娘的印象顽时减了几分。
他想上前为白离烟说情,可又怕祖母说他勾搭皇上的女人,时为了难
就在这时,忽听太监报道“长公主驾到“
听到长公主驾到,女忙把杯子碎片收抬起来退下,准备行礼迎接。皇帝刚朝赵道走了两步,知道姐姐来了又转过身去。
这长公主是皇帝妹妹,他们原先是兄弟姐妹五
人,最大的是姐姐,七岁时得了伤寒丧生。姐姐去世后,帝后封她为长公主。
长公主从小身体不好,比皇帝还要多病。皇帝只是稍微弱些,她却是久病缠身,几乎每天都要用药养善,身边也只有一个儿子,当时差一点就当上了皇帝,只不过如今羌族虎视眈眈,太后和一些朝臣怕有人蓄意操纵年纪轻轻的小皇帝,所以最终作罢,
长公主一直生病,己时日无多。皇帝对她也比较照顾,有时候太后的话不顶事,这长公主的话他还听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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