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辰微笑:“你先别和阿爹说,恐他老了一时太过激动,这几日你将行装打点好。”
龙腾不解,假设妹妹真的能回来,那也是好事一桩,打点行装做什么,难道要住到别处去?
见过祝星辰,她立刻去找阿香。
他在阿香的屋子等了又等,又知常常跟在阿香身边的婢女谁都在府内,不知阿香去了哪里。
等了许久,再不见人,他也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自从祝星辰做了宰相之后,洛阳还有哪个纨绔子弟不使劲巴结他。
龙腾每日接到的邀请不计其数,隔天睡到日上三竿,洗漱吃饱就带着大批小厮外出鬼混。
路过一处时,他偶然看见小翠正和岳父一起摆摊卖野味,心里十分不悦。
“你这不知道享福的,家里有个宰相的亲戚,居然甘愿回去卖野味,有绫罗绸缎不穿,偏偏要穿粗布麻衣,天生就没有享用的命!”
小翠四处躲闪,缩到爹身后。
龙腾去扯她,“闹够了就回家,我丢不起这人!”
小翠的爹将他推开,“你这痞子!当年我家小翠有好的姻缘,硬生生被你娶了去,你要好好待她也就算了,偏偏风流成性,还打她,你们安家就算再多有钱权,我们家不高攀,你给小翠下休书去,我们以后不丢你的人。”
龙腾笑得阴阳怪气,“呦,可别怪我没给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小翠探出头,“我不回去。”
“休书是不可能下的,我龙腾就是不碰你,也让你这一辈子都得孤家寡人的过,反正我小老婆照样娶进门,什么样的女人玩不到。”
龙腾看两父女惊得说不出话,乐不可支,坐上轿子扬长而去。
他玩到隔天清晨才回家,差婢女到跟前,问:“夫人回来没有?”
“没呢,家中衣裳首饰都在。”
龙腾觉得蹊跷,亲自去找,在院门外碰见了祝星辰,便说了。
祝星辰笑笑,不发一言,只问他收拾得怎样,又道要去宫里一趟,便坐进轿子。
太傅和余钱正在见圣驾,听祝星辰求见,皇帝让两人去了偏殿。
祝星辰一到,皇帝给他赐座,他并不坐,反而又跪下。
“宰相可是有何事?”
“臣确实有事,希望能得到皇上的赏赐。”祝星辰抬起头,“臣听闻皇后凤冠上的宝石是稀世珍宝,这世上唯独只有这么一颗,恳请皇上赏赐给臣。”
皇帝眉头一跳,目光沉沉。
“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傲雄最后落了个什么下场。”
“臣知道,所以臣来求皇上赏赐给臣。”
皇帝怒到极致,反而发笑。
“你又有什么功绩,能让朕把稀世珍宝赏给你。”
祝星辰把官帽摘下放到一旁,头点地一磕。
“还有一事,臣请求辞了宰相一职。”
皇帝不动声色,四周极静了好一会。
“宰相是国家的栋梁,区区皇后凤冠上的珠宝,宰相想要便要去就是了,你且回去,这事朕依你。”
小桂子早就被这接二连三的话弄得一身虚汗,听见皇帝的意思,赶忙送祝星辰出去。
太傅和余钱这才从偏殿出来,跪倒在地,皇帝不说话,他们也不敢开口。
良久,皇帝才问:“仇大人以前和祝星辰私教甚密,你认为他此举如何?”
太傅道:“只不过是炫耀权势罢了,不过他一路走到丞相之路,如今却弃之如敝屣,臣不理解。”
“正因为如此,才不能将此人放走,否则就是鱼入了大海,再难把握。”皇帝又问:“关于攻打羌族国之事,不可再拖。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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