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啷个办嘛?”
我想了一会对炮筒说到:“嫩个,我们假装去胡敏屋问作业,叫她偷点药来各人擦就是撒。”
“要得,走嘛。”
炮筒扶着我到了胡敏家,她们家自己的房子就在两路口街边边。两层楼,楼下的门面他老汉搞了个诊所,楼上就自己家人住。我们在楼下和她妈老汉打了个招呼就急忙上楼了。把事情给胡敏说了,她就急急忙忙找药去了。
我身上也没什么大事,反正都是皮外伤,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胡敏拿了瓶红花油进来:“衣服脱了,我给你擦。”
“炮筒给我擦就得行了。”我边脱衣服边说道。”
“你还怕脏(土话,就是害羞的意思)所。”
“不是,我怕把你手弄脏了。”
“滚!”说着胡敏就把药递给炮筒说道:“来,你给他擦。他以为哪个想帮他擦一样。”
“啷个擦,抹在高头就得行了所?我弄不来哟。”炮筒边说边就给我擦了起来。
那个猪用的力气才叫大哦,痛得我直接开骂了:“鸭儿子,你轻点嘛。要弄死我所。”
“哎呀,你走开,还是我来。”胡敏说着一把抢过炮筒手上的红花油就给我擦了起来。
“你忍到点嘛,猫肉所?这个不揉紧到(土话,就是一时半会的意思)好不到,打架的时候没见你怕痛,现在怕痛。”胡敏没好气的给我说到。
“好好好,你来。我不叫了。”
胡敏边给我擦药边问我:”你勒是着哪个打的哦。你一天不打架过不得所?”
“我也认不到人,可能是遇到神经病了嘛。平白无故就来打我。”我不想把事情告诉她就扯了个把子。再说我未必说我在看黄色录像的时候着打的所,丢死人哦。
“你豁我三岁娃儿所,那见没得哪个神经病来打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炮筒那个猪说话了:“就是那天我们在田径场打那个人今天碰到了。
胡敏瞬间就晓得是怎么回事了:“五哥,对不起哦。都是我惹的祸。”
“哪哈关你的事嘛,你莫多想。”说完我狠狠地瞪了炮筒一眼。
炮筒这个脑水都用到了女人身上的猪脑壳也反应过来了,吐了下舌头:“胡敏,厕所在哪哈?我上个厕所。”找个借口就想溜。
“出门左拐一直走就是。”晓得炮筒听清楚没得哦,话音才落人就不见了。
胡敏用手在我受伤的地方轻轻的揉着也不说话了,气氛顿时变得有点尴尬起来。想了一下我随口问道:“胡敏,九九这会给你写信没有?”
“没有,你问勒个做撒子?”
“问哈的个。你对他是啷个想的也?”
“想哪样嘛想,他是我四哥,我是他幺妹。”胡敏边说边用手使劲按了我一下。
“啊!”我痛得大叫了一声。
“你还吼大声点嘛,等哈把我妈吼上来你就安逸了。”
听了胡敏的话我只有把嘴紧紧闭上了。过了一会见她一直不说话,我又找话来说:“妹,嫩个多追你的人你就个都看不起啊?”
“你说刘德华要是来追我就好了哈。”她和我开起了玩笑。
我见她这样说松了口气,我是怕她心里对我有愧疚,现在见她没事了我就放心了。过了会药也擦得差不多了,炮筒那个龟儿一直没见回来,肯定是先跑了。我觉得就我两个人在一起有点怪怪的,便打了个招呼回家了,临走的时候带上了胡敏拿给我的红花油,她叫我回家晚上自己再擦一次。我都不晓得我自己啷个擦个,难道叫我妈帮我?我怕是自寻死路哦,唉!!!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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