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外界谣传女王因为在安娜贝尔的处置问题上和亲王闹了不愉快,不过仪式上夫妻两人有说有笑,很有默契,显然已经和好如初了。
伴随着反恐战斗的胜利,新闻署展开了一系列宣传活动,有关反恐战役的部分录像对媒体公布,并且制作了新的邮票和纪念明信片,举办了烈士悼念活动。
威廉敏娜因为怀孕的关系,原计划的烈士悼念活动由阿尔伯特亲王代替她出席。
没有女王坐在中间,阿尔伯特和首相汉斯博格第一次并肩坐在了一起。两个男人还算友好地打招呼和交谈,并且对旁人额外的关注处之泰然。
仪式结束后,汉斯博格和阿尔伯特亲王一同离开礼堂。随行人员刻意落后他们几步,给他们一点私下谈话的空间。
汉斯博格开门见山地问:“陛下是否还是坚决反对处决德加里斯女伯爵?”
“她一旦坚持,就不会轻易改变,我想你也一定清楚的。”
“您没有再进言?”
阿尔伯特笑了:“我不会让这种事破坏我们的夫妻感情,首相先生。作为一名亲王,我在结婚的时候就宣誓,此生效忠和服从与女王,做她忠心的丈夫和仆人。”
“所以殿下您宁愿守着你陈腐的誓言,而看着陛下做下错误的决策。”汉斯博格用词尖锐。
阿尔伯特注视这这位年长自己数岁的情敌,显得十分从容:“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汉斯博格先生,我最先考虑的,不是政府,也不是自己的利益,而是我的妻子。”
“那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在推进裁军计划的时候也不会遇到那么多阻力了,不是吗?”
阿尔伯特不以为然地轻笑了一声:“我们可以先解决了那一位女士,再来好好讨论我的家族军队的问题。”
“听从您的意见,殿下。”汉斯博格说,“为了应对这种情况,我准备一个更好的办法。”
“你是指暗杀吗?”阿尔伯特一针见血道。
汉斯博格的笑意加深了:“我更倾向于把那称作一次保安工作失误。”
阿尔伯特皱着眉头,沉思半晌:“她会雷霆大怒。”
“有得必有失。我们已经有了一个详细而周密的计划。”汉斯博格说,“时间则安排在法庭审判结果出来后。安娜贝尔会有短暂的公开露面,给记者们抢几张照片。很多受害者家属也会去。拥挤的人群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你看来已经计划好一切了。”阿尔伯特别有深意地笑着,“我想问一下,汉斯博格先生。如果女王始终不同意,你是否会实施你的计划?”
汉斯博格整理了一下领带:“一切取决于您的选择了,殿下。”
阿尔伯特什么都没说。他们两人握手道别。
次日一早,汉斯博格在家里用完了早餐,然后出了门,上了司机的车。
已经等候在车里的法克斯正一言不发地看着阅读器,脸色十分诡异。
“怎么了?反对党又在说我什么了?”汉斯博格见怪不怪地问。
“更糟糕……以及,嗯……尴尬。”法克斯支吾着,脸色古怪地把阅读器塞到他的手里,“你自己看吧。”
汉斯博格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今日邮报》的头版头条。巨大的头版图片是几个月前反恐军出征时的照片,主角正是他和威廉敏娜。
威廉敏娜仰头望着天空,而他正一脸温柔地凝视着她。
冷色调的军装和建筑物的衬托下,年轻的女王容颜红润秀丽,目光湿润,美得几乎让人屏息,而汉斯博格总是受人赞誉的侧面也显得如此俊美出众。如果忽略两名当事人的身份,这张照片漂亮得就像影视剧照一样。
照片上方,巨大的黑色粗体写着醒目的标题:“隐藏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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