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此时简皓玄正好步入正厅,愉悦地笑道:“你还真是不论上哪儿都想医治别人。”
魅魂如蒙大赦,急忙躬身退出。临走前,望了一眼主子的背影,心中大呼,被迷了眼的,怕是主子自个儿,真是悲乎哀哉!
顾锦宁冷冷盯着坐在她对面的玄王,小巧的下颚紧绷,浑身上下只透露着八个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她不愿再与之虚以为蛇,直接开门见山道:“王爷为何要将我的事大肆宣扬出去?”
“原本是要迟一些才会传出去,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简皓玄淡笑。
顾锦宁蹙眉,他又“好心”解释:“我已告诉过你两次,该如何自称,你却偏要明知故犯。若还有下次,就不是如此小惩为诫了。”
在顾锦宁的眼里,玄王简直不按常理出牌。她一再无礼,他从不计较,却唯独抓着她偷偷行医和对他的自称不放。
“玄王爷承认得倒是爽快!”顾锦宁冷笑道,“既然您如此大方,不如一次说透,我到底是哪里招惹到了您,要如此抓着我的把柄不放!”
“并非招惹。”简皓玄想了想,又改口道,“其实也算招惹到了我不过那是旁的事,与此事无关。”
眼前的男子俊美无俦,眸光耀眼如星。
但顾锦宁只觉得,他简直是卑鄙可耻,居然面对质问,顾左右而言他。
明明问的是为什么揪着她不放,他偏要扯什么“惩罚”什么“旁的事”,真是无理辩三分!
“既然如此,那还真是费解,我行医治病,是害到了谁?亦或是,有什么病人,牵扯到了您的利益?还是说玄王爷就是太闲了,所以才有空来干涉别人的私事?”
顾锦宁在盛怒之下,勉强用理智控制着,才没说出“狗拿耗子”这般俗语。
“没想到你平日寡言少语,吵起架来,反倒牙尖嘴利。”
何曾有人敢对玄王如此咄咄逼人。
然而他却仅是抚额轻笑:“锦宁,你把我想得太卑鄙了。”
顾锦宁嗤之以鼻,仍在等着玄王与她正面对峙,居然没察觉到被叫了闺名。
简皓玄知道她在等,于是便敛了笑,正色说道:“因为我想知道,当你面对无法控制的情况时,是否还能坚持你的那套处事准则。”
“此话怎讲?”这个理由出乎顾锦宁意料。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现在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简皓玄意味深长。
此时,顾锦宁已是怒极。
她恼怒每次遇见玄王,都要受制于他,被碾压得死死的,非常不痛快。
于是冷冷地道:“玄王爷乃天潢贵胄,自然视他人为蝼蚁,何曾在意过蝼蚁的感受?既然您想看,那我奉陪便是!”
此话听在简皓玄耳中,颇为讽刺,他眸色倏地沉了沉,薄唇轻启:“这并非本王所想。”
然而顾锦宁却自知对方若是不愿说,她根本无法使他吐口,便不想再听他“胡搅蛮缠”。
随即起身行了个正礼,对玄王说道:“哪怕被戏耍之人,再无反击之力,也不愿被时刻拴着链子。您的眼线,我退还给您,王爷自己留着享用吧。”
说罢,顾锦宁看了秋桐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正厅。
两人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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