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唯有仍由着景亭拉着手在小径里穿行,空气里湿度很高,有些阴冷,但是景亭的手心很热,自己的更热。简直是欲 火焚身。可心里愈来愈觉不对。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自己不是还没答应他呢,怎么这厮就直接牵上手了,自己岂不是吃大亏了。又一想,那可是景亭,这事无论与谁说,都会觉得自己这分明就是享福啊!这么一想倒也随他牵着。
走了快十分钟,纪唯有弱鸡的体能开始发出警告。
“景景亭。我们去哪里呀?怎么还要爬山的?”原本以为景亭最多去些市休中心找个舒服便捷的地方放松一下,没想到离开了拍戏的小破村子,就到了这郊区的郊区。纪唯有抬头看了一眼蜿蜒曲折的石板小道,好似没有尽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驼色的牛皮短靴,新鞋子一直摩擦着自己的脚踝和脚后跟,隐隐作痛,想来不止红肿了,估计离磨破皮也不远了。不禁皱着眉头,面色有些不虞。
心情愉悦的景大少爷大跨步向前走着,听到纪唯有有些娇气的声音回过头来,目光触及纪唯有脚上的那双鞋子。不禁抿了抿嘴唇。“小半个小时。你怎么”
算了,男人应该做的比说的多。景亭直接蹲到纪唯有的面前,“上来吧!”
“啊?”纪唯有受宠若惊,这宽阔的背脊自己只有在梦里才触碰过,“这这是不是不太好。”
“上来!”
“好叻!”纪唯有飞速地趴到景亭的背上,双手松松的圈着景亭的脖子,目光直视着修长洁白的脖颈,咽了口口水。
“趴稳了!起驾!嘿——”
纪唯有明显听到景亭闷哼了一声,恼怒地拍了一下景亭的肩膀,“我哪有那么重!夸张!”
“不重!不重!我媳妇比羽毛还轻呢!”景亭语调飞起。
纪唯有羞红了脸,喃喃道:“谁是你媳妇。”
景亭轻笑一声,把背上有下滑趋势的人往上提了提,“马上就是了。”
纪唯有不说话扭头看着一旁还是青翠的山林,南方的冬天真好,白雪与自然绿搭在一起最是好看。和景亭一样好看。
“哎。我说你这娘们怎么那么矫情。我招惹你吧,你推开我;我不理你吧,你那个眼神又像是要把我活剥生吞了一样。你说你到底闹哪样啊?”景亭把控着纪唯有膝盖窝处的手拿起来拍了一下纪唯有的屁股,贴身的牛仔裤把纪唯有的臀部包裹的圆 翘挺括,很有弹性。
纪唯有被景亭这动作吓了一跳,“你做什么呀!怎么乱碰女孩子屁股。”
“哼!你还知道你是女孩子?昨天是谁喝醉了对别人投怀送抱,又和别人孤男寡女c深更半夜的还待在一起?昨晚就不是女孩子了?”
“林易不一样。”纪唯有狡辩。
“呵,哪里不一样?”景亭又狠狠拍了一下纪唯有屁股,力度重了好几分。
“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纪唯有扯着嗓子拍打着景亭的手臂,当然那个力气对于景大少爷来说和挠痒痒差不多。
景亭想着离山庄也就不到五分钟的路程也就把背上这只炸毛的小呆猫放下来。
纪唯有轻巧地从景亭背上跳下,原地跳了跳舒展筋骨。
两个人并排走着,景亭又问:“哪里不一样?”
纪唯有愣了一下,想起来是刚才的话题。就解释道:“林易呢,在我眼里就是好朋友。嗯举个列子吧,就算他脱光了躺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欲 望的。就是这种纯洁的友谊。”
哼!你没有可他有!咻一声,景亭把之前一直踢着玩的一块黑褐色小石头一脚从山道上踢了下去,直直滚向山脚。可见力道之大内心之恶。
“可是胡文才说你和林易是一对?”景亭看着纪唯有,目光炯炯如炬。
“胡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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