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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一个必须保持冷静的原因,就是,我迷路了。
这里的道路四通八达,每一条道感觉又差不多,我虽然是个男人,但是方向感并不好,辨别方向总是要靠标志型的建筑才行。而且这里也看不见太阳星辰什么的。
终于我走到了一个稍微显得宽阔的地方,这里也具有了一些现代化的气息,在一大片空地上,放着台球桌,两个打扮像是机车暴走族的男人正在那里打着台球,而在他们旁边的三间房间的其中一间,隐约传出了女孩子的惨叫声。
“这个妞的叫声还挺销.魂的呀。”说话的白种男青年留着莫西干的头型,正拿着球杆准备击打台球。
而他的同伴则坐在他的身后,拿着一瓶罐装的啤酒。
我转了半天,既没转出去,也没发现什么有关张娇的线索,看到这里地方广阔,比较适合动手,于是我想弄个活口,问问情况。
我悄悄走过去,那个喝着啤酒的家伙刚刚仰起脖往嘴里灌着啤酒,被我从后面绕过来一记手刀切在他的咽喉上。
人.体在格斗家的眼前,主要分要,要害---主要击打部位---次要击打部分---无效击打部位。这么几种分类。
在m.ma自由搏击,拳击,散打,泰拳之类搏斗比赛中,选手们只能击打主要击打部位,对下阴,后脑,耳后等等这次要害是不能击打的。这也造成屡次新闻中搏击(拳击)冠军被街头流氓所击倒,甚至杀害。
毕竟擂台上的搏击是建立在一对一和规则的限制上的,选手们在日常的训练中就贯彻了这一点,就算身临危险,也不会形成击打对方要害来制服对手的潜意识。
而我就不同了,我之所以跟宋湘练武,就是希望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不受制于人,所以什么方式有效才是我最先应该考虑的。
因为对方有两个人,所以我一出手就要先废掉一个对手。击打咽候,是无声无息解决对手的最有效方式,他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个喝啤酒的家伙被我一记手刀切在咽喉上,啤酒也因此呛入气管,他的意识倒是没有失去,只是痛苦的从椅子上摔倒在地,捂着喉咙痛苦的翻滚着。
那个留着莫西干头的家伙听到了背后的响动,手一抖,球杆一滑,并没有击中母球的中心,打的母球只是滑了一下。他不满的摊开手,转过身来说道:“hi,乔治,你这么影响我是耍赖……”
不过当莫西干头转过来看到我的时候,瞳孔猛然一缩,抬手就要用球杆向我扫来。
而我却已经一个跨步进了身,虽然有手上两扇门,全靠脚打人的说法,不过在街斗中,保持灵巧的脚步才是取胜的关键,用脚法可不能保持身法的灵动。
近身之后,我左手隔开莫西干头向我挥来的拳头,右手借着向前的冲劲,扭腰送胯,一记勾拳狠狠的击打在他的下巴上。
因为这是实战,所以我的肾上腺分泌了比平常更多的肾上腺素,这一拳起码是平时全力击出的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力量。
莫西干头被我打的双脚离地,飞上台球桌,他的头刚好撞在母球上,母球被他这么一撞,飞了出去,一连打进几颗全色球,如果比赛还在继续,他现在可以去打九号球来获取胜利了。
莫西干头因为惊讶,在攻击我的时候是张着口的,所以我这一拳,让他的上下牙齿猛的叩在了一起,几颗牙因为猛烈的撞击而破碎。
他也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暂时昏厥了过去。
这时我才回过身,走到还在地上因为窒息而翻滚的啤酒哥身边,一记果纹,勒住他的脖子。十秒钟后,他也晕了过去。
却此我并没有意外,因为房间里显然至少还有一个人,否则我不信一个女孩子能把自己弄的叫的那么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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