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怎么办呢?”外婆也百般无奈。
“这个村子里不是有个土医生吗?”粟英记得小时候来外婆家时见过一个土医生为人治病。
“有是有,不过他年纪大了,现在道路又不好走,可能是请他不来的。”
“那我可以去他家拿些药回来啊!”
“积雪那么厚,你一个人去我有些不放心啊!”外婆忧心的说。
粟英坚强的笑道:没事,外婆,你帮我照顾好益阳,我去去就来。
她说完不等外婆再说什么,已经披上羽绒大衣出门去了。
外婆看着她的背影,叹息的摇了摇头。
……
外婆一会儿来摸摸我的额头,一会儿又焦急的去门外看看,自言自语的说:英子去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回来呢?
外面风雪那么大,积雪那么深,外婆很是担心粟英出意外,来来回回的焦急的走着。
很久之后,粟英才抱着两贴中药回来。全身都已经湿透,脸颊和手已经被冻得通红。
“外婆,我….我…拿回药来了。”粟英颤抖着声音笑着说。刚进门没走几步,晕倒了过去。
她躺在我的身边醒来,我正睁大眼睛看着她。
“益阳,你….咳咳。”她咳嗽了起来,面上依旧带着笑容,“你好点了吗?”
我当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对着她笑笑。
看到我笑,她高兴极了,我终于又开始有了笑容。
外婆端着一碗中药进了房间,见我们都醒来,笑道:
英子,你可醒来了,都快把外婆吓死了,还好你没都没事儿。
外婆走近把碗递给粟英,粟英接过碗喝下了碗中的中药,中药很苦,从她喝完药后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外婆,让你费心了。”中药虽苦,但是外婆年纪那么大都还要照顾我们,粟英感到一阵愧疚和温暖。
“傻丫头,跟外婆那么客气干嘛呢?”
粟英笑笑,本想再说什么,但是又不住的咳嗽了起来。外婆忙过去扶她躺下,之后外婆端着碗出去了。
我们两个人面对面侧身躺着,她深深的看着我,我好奇的看着她。
“你是谁?”我的声音低而小。
粟英惊讶的看着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会说话。
“益阳,你刚才说什么?”
“你是谁?”我的声音变得稍微大些,粟英听得很清楚。
“益阳,你终于说话了。”粟英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这些日子以来,她是多么的盼望着我说话。
看着她掉泪,我的心隐约的痛,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为她轻试脸上的泪水。
粟英乐极而悲,眼泪越来越多。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我温柔的问道。
粟英面带笑容。
“没有,只是听到你说话,我一高兴就掉下了泪水。”
“哦,那你是谁呢?”
“你不认识我了吗?”心痛,如针刺一般。
“我感觉你很熟悉,但我记不起你是谁了。”
我不疯癫了,但我又一次失去了记忆。
粟英沉思了片刻,笑着说:益阳,不要紧的,只要你恢复正常,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只记得我叫尹益阳,其余的什么我都记不得了。
“那你叫什么?是我什么人呢?”
“我叫粟英,是你的女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的话我都毫无疑问的相信。
“这里是我的家吗?”我看了看四周,接着问。
粟英微笑着说:对,这是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我低声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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