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所说的‘幽幻者’又是什么意思?”盛天悯紧接着问。
“是不是她总是不开心?有很多忧患在心里?”虞佳也搭腔问道。
“不是啦,是‘幽暗’的‘幽’,‘幻想’的‘幻’,不是不开心的那个‘忧患’。”景心琳耐心地向虞佳解释,然后继续对盛天悯说,“你还记得上次你来思维越界馆时参加的思维越界标游戏,她写的是什么吗?”
“写的是什么?”盛天悯挠挠头,“你这么问我还真得仔细想想……”
“是不是写的什么关于幽灵或者幻觉之类的想象情景?”
“你这么说起来我还真有些印象,她好像好几次写的要不是什么幽灵作祟,就是幻视中看到某些奇异景象。你是怎么知道的?”
景心琳笑了笑,起身走到茶舍柜台后面取过一个大方盒子,打开给盛天悯看,“喏,你们所有人每次写的思维越界标游戏的纸片,我都收集在此,上面可都有你们的姓名标识的。”
盛天悯翻了翻,找出一些标有米子欢名字的纸条,一看果真都写了些幽灵幻觉什么的。
“那这么说,从第一段监控里咱们可以得到答案——跟踪狂就是米子欢!”盛天悯说着,看着虞佳,意思是终于搞清楚了这几天你的疑虑,以后可以不用再提心吊胆了。虞佳眨眨眼,微笑回应着。
“咱们继续看第二段监控。”景心琳点开了文件名标识为“p.m13:05-p.m13:15”的视频文件,时长总共十分钟。
画面和第一个监控是同一个角度画面,盛天悯对她说:“这个摄像头是枪式的,角度被人为固定,录不到更大角度的情况,我怀疑它无法把常倩接听电话的全过程录下来。”
“这也没办法,整个胡同也只有这一家商铺,除了这个摄像头,找不到更多的记录角度了。”
两分钟后,画面中出现了常倩从茶舍出来的情形,她缓慢向胡同外的路口方向走着,用耳机接通手里的电话。虽然从录像中看不出她说的是什么,但可以清楚地发现她眉头紧皱,非常忧虑的样子。正当她即将离开监控探头的画面范围之际,突然似乎被什么人拦住不再向前走,那人只有身体很少一部分显示在画面中,但盛天悯几个人都能看出来,那人是刚刚第一个视频中的他们猜测出来的米子欢。只见常倩逐渐从疑惑的表情中松弛下来,摘掉了通话耳机,然后边对米子欢说着什么边在自己手机上点来点去。又过了一分多钟,画面中看不到米子欢的痕迹,常倩向谁招招手,好像是告别的样子,但并没有向茶舍走,而是继续往街口走去,一闪过后便离开了画面。
“看样子常倩事故的前因后果可比咱们猜测的要复杂得多啊!”景心琳看完视频以后感叹道。
“没错,咱们只以从茶舍到街口的极限时间为判断基础,但实际上事情根本不可能那样有严丝合缝的逻辑。”盛天悯说。
“也就是说,事情总归不能纯粹以逻辑来推演,那样就不是人做的事情了。”景心琳略有所悟。
“没错,逻辑归逻辑,而人的事往往都被情绪或者直觉所调动,也许这便是这里说的‘逻辑止于想象,想象止于直觉’的道理所在吧。”盛天悯看了眼黑板架上的字说。
突然,景心琳的手机响起了“叮叮”的短信提示音。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告诉盛天悯和虞佳,信息是母亲发来的,常倩的手术安排在明天一早,现在已经办完了住院手续,凌铎被交警叫去了交通队,这边还需要她来盯着。
“那阿姨就多操心了,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开口。”盛天悯对景心琳说,虞佳也频频点头。
景心琳一边回着信息一边说:“她其实就是个自由职业者,偶尔给一些刊物撰撰稿,得闲就来茶舍看看,反正时间有的是。不过我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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