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的。
正在他胡乱揣摩之际,自己的手机也响了起来,见是米米来的电话,便接起来。
“喂?你在哪呢?”米米劈头就问。
“我……我在酒店大堂的咖啡厅,会议结束了吗?”
“结束是结束了,不过刚才委员会的一位领导来了,专门问你在不在,所有参会的人都莫名其妙,他见你不在就出去了。看来你面子不小啊,能让领导指名道姓找你。”
盛天悯清楚,他说的就是景主编,“他是不是还找了另外一个人?”他问米米。
“另外一个?那倒没有,只是环视了一下会场,见你果然不在,也没说别的。我说,你怎么突然开小差了?”
盛天悯和米米说自己马上回房间,具体原因见面再细说,然后挂了电话,一口将剩下的咖啡喝完。看景心琳叫的咖啡一口未动,忽然想起来是不是咖啡钱还没结呢,招手叫来服务生问他结账。服务生告诉他账已经结过了,盛天悯叹了口气,心想总让女生花钱的感觉就是那么不舒服。
等兀自走到大堂电梯摁下上行键电梯门开时,里面走出个人,和他擦肩而过时那人瞟了一眼盛天悯,然后突然用手将要关闭的电梯门拦住。
“不好意思,您是盛编辑吧?”
盛天悯一愣,仔细打量那人,一下子想了起来,是景主编的那个助理,好像叫龚鑫。
“呃……我是,您是……龚鑫?”
“正是,没想到您也认识我。”
说话间,盛天悯走出了电梯,和龚鑫走到大堂沙发边。
“我是听景研究员说的。不过,你又怎么认出我的?”
“我向组委会打听到您的穿着特征,认出您并不难。”
“哦,是这样。怎么?找我有事?”
“我们景主编要我找到您,请您去和他聊几句。您不用紧张,毕竟您和他也是老熟人,好久没见了,他只是想叙叙旧,问问您的近况怎么样。对了,刚才您话里的意思,是知道景研究员在哪是吗?”
“她……”盛天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实情,“她现在应该在酒店自己的房间,您要找的话,在前台查一下就可以查到。”
“噢,谢谢。这个不着急,您要是不介意的话,请随我来,我们主编的房间在十层。”
虽然说是和景主编算老熟人,但之前被景心琳这么一搞,盛天悯总觉得心里面忐忑不安。然而话说回来,他也不知道究竟景主编对自己会有什么不利的行动,忐忑得有些莫名。
到了十层,龚鑫带他走到楼道右拐后的第一间房间前,敲了下门,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龚鑫用门卡刷了下将门打开,和盛天悯一起走进了房间。房间是个套间,算是这个酒店里比较高档的房型了,里面是卧室,外面是比较宽敞的会客厅。
“主编,盛编辑来了。”龚鑫轻声说。
从沙发上站起来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深度眼镜,一身正装,皮鞋油亮,头发略有些斑白,但一丝不乱,很整齐。
“小盛啊,来,坐坐坐。”
盛天悯恭敬地应了一声,抬眼看这个中年男人,似乎除了外表稍显苍老以外,气质、神态基本与十年前没什么变化。
“景主编,好久没见了。”盛天悯抑制住略有些紧张的情绪,有意打了个看上去很轻松的招呼,随后坐在了一旁的沙发边缘。
“是啊,咱俩真的好久没见了,嗯,怎么说也差不多十年了吧?”说着,招呼龚鑫给盛天悯沏了杯茶。
“差不多,您好像没什么变化。”
“哪有!都快六十的人了,老喽!”景主编笑着说,“你最近在老岳那干得怎么样?”
“还好吧,负责一个专栏,编稿审稿,有时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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