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逮住了,那就爱咋办咋办呗,长沙这么大,还怕混不到口饭吃?”乔易说得潇洒极了。
那一瞬,夏菁菁竟然觉得这个胡子拉碴的大叔有点帅!她动心了,动了想把自家老板嫁给他的心。
幸而,乔易这和事佬没有白当。许是穿着汉服的铜人起到了很好的广告作用,路过的行人都纷纷举起了手机和汉服铜人拍照,无论是火锅店的生意,或是汉服店的生意,都在短时间内捎带着静悄悄上涨了不少。
不过,自打上次闹过一次之后,心眼的茵陈却是不怎么爱去隔壁吃火锅了。有时候馋火锅馋极了,宁愿跑远一些,也不想看见隔壁经理那张油腻的脸。
唯一有些不安的,似乎是有些对不起胡子大叔。茵陈心想着,要不是胡子大叔在中间调解,或许事态会发展得更糟,按道理她是应该去谢谢胡子大叔的。可胡子大叔,到底是火锅店的人,茵陈总觉得因此有些隔阂在。
茵陈在生理期怄了不少气,倒霉催的偏偏又在那几日遇上大暴雨,走在路上劈头盖脸浇了一身,双重摧残下终于顶不住发起了烧。
恰逢夏菁菁课业多,茵陈索性给夏菁菁和自己都放了几天假,安心去医院吊水。
那两日,乔易焦灼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提着汤煲站在汉服店门口,瞪着关得严严实实的店门,心里空落落的。
隔壁出了什么事?两个姑娘怎么都不见人了?她们是出去玩了吗?两个姑娘单独出门,会不会被人贩子盯上?
乔易给茵陈煲的汤,最终被后厨的李婶给吃掉了。
其实他有茵陈的电话号码,那还是她初次来火锅店时,他拐着茵陈办了个打折的会员卡骗到的号码。
打电话?总觉得交情还没到那个份上。
发短信?该发些什么好呢?
乔易瞪着手机屏幕瞪了许久,生平头一次觉得词穷原来是件这么可怕的事情,最终,删删改改的,只发了四个字过去,“你去哪了?”
他在后厨有些坐立不安,从午后直至傍晚,才收到那边的回信。
“你是?”
哦他忘了她并不知道他的号码。
乔易有些失落,火锅店正是晚高峰时期,前厅后厨都喧嚣得很。忙着摘菜切肉摆盘的厨子们吆喝着c催促着,乔易收了手机收了神,安心投入到工作中。
茵陈吊水的第三日,精气神好了许多,也是在那日,闺蜜林鹿从北京飞到了长沙。茵陈那天到底没沉住气给林鹿打了电话,她在电话里哭得很是凄惨,林鹿担心自己那傻闺蜜头一遭出远门捱不住吃苦,临出发去英国前,特意飞长沙来陪许茵陈几日。
盛夏多暴雨,而雨后的空气总是最清新迷人的。
夜间又是一夜强降雨,甘霖将大地的躁动都冲散了几分,转而奉上了久违的凉爽。
茵陈迫不及待的带着林鹿去看自己的店,亦不忘带着林鹿吃附近的美食。空腹路过包子店,茵陈拽着林鹿追着鲜香走过去,胖老板眼尖,老远看见两个姑娘,热情的招着手,像极了老鼠杰瑞。
“嘿!汉服姑娘!”
茵陈笑眯眯蹭了过去,“胖老板,好久不见啦!两份包子,照例!”茵陈的声音清爽极了,久病初愈,人都轻快了几分。
胖老板将两份包子打包好,却明显不着急将包子递给她,脸上的神情反而由起初的欣喜转而又几分惆怅,他幽幽的,像个深闺怨妇,对茵陈发出了幽咽的倾诉,“你都好几天没来我店里吃早餐了。你该不会是变心,喜欢上别家早餐了吧?”
胖老板扭捏着,妥妥的深闺怨妇姿态。
茵陈:???
她怎么觉得,她此刻像个渣男呢?
茵陈尚在一脸茫然中没回过神,林鹿笑着接了句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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