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在有微风吹进来。
看着林瑾玉侧影发呆的柳青萝,张嘴就打了个喷嚏。
林瑾玉微惊,转过头来,“可是着凉了?”
青萝捏了捏鼻子,抱怨道:“你在这里开着窗户,我又不能起来,能不着凉吗?”
“我只是突然想起你,想来看看你,没想到刚好你在沐浴……”他跳下窗户,关好,在外面道,“那么我先走了。”
青萝忙叫住他:“林二爷,你先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片刻后,外面传来他的声音:“我在书房。”
青萝放了心,出了浴桶,穿戴整齐,又把头发擦干,只用一根丝带绑好。
她先去厨房煮了一壶茶,又拿了碟点心,放在托盘里,端着来到书房。
书房暗淡的灯光下,林瑾玉正拿着一卷书,低眸安然而坐。
“请喝茶。”青萝把茶杯放在他手边,然后自己抱着另一只,寻了处舒服地方,安稳坐下。
林瑾玉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笑道:“我可是第一次喝到你煮的茶,怎么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咦,我以前经常伺候先生喝茶,你应该知道。”
林瑾玉斜睨她一眼:“我只知道,你悄悄把我用药汁浇灌,然后送去书院的兰花都拿去埋了。”
青萝也笑起来:“为了这个,我不知被先生责罚过多少回,偏她每次都罚我做针线,结果我针线也没学得好,还把手指头扎的没法练琴……”
她举起一只白嫩小手,语气带了点鼻音,听起来娇娇的。
仔细说起来,两个人竟然有那么多共同回忆。
林瑾玉用一只手支着下巴,歪头看着她笑,“现在还淘气吗?”
她嘴里塞着点心吃,摇头,“我想问你件事,你那几盆花,是不是很名贵的?”
“角落那几盆吗,也许吧……是陛下赏的,我也没怎么在意,一向都是下人在照看。”他不甚在意道。
又是女皇陛下的赏赐!
我的陛下啊,您到底是有多宠你的亲外甥啊……
青萝忍不住在心里呻、吟。
“那,如果那几盆花没了,陛下会怪罪吗?”
“没了?”他诧异看过来,“你喜欢埋花的毛病还没改过来?”
青萝烦恼道:“别开玩笑了行不行,弄丢了御赐之物,可是要掉脑袋的!”
她又不是女皇陛下的外甥,可以毫不在意。
林瑾玉欣赏着她竖起来的小眉毛,笑言:“陛下那么忙,天天没事就赏赐人东西,哪有功夫记得那么多。况且陛下仁慈的很,不会动不动就要人脑袋,你别杞人忧天了。”
柳青萝心想你这么受宠,当然觉得陛下仁慈,你这话怎么不跟那些被她杀掉的人讲?
既然指望不上他,青萝决定还是自己去买几盆花来冒充一下。
说到花,她又想起那个令人烦恼的腹黑少年沈卿。
“林二爷……”
“嗯?”他就一直看着她呢,“你可以叫我名字。”
其实她生气的时候,都是喊他的大名的。
他看她的眼神似乎有点茫然,伸手捏捏她的小小琼鼻,柔声道:“我的表字叫做容若,你以后可以这么唤我。”
男子二十弱冠,是为成年,家中长辈便会赐一个表字给他,以表示对他未来的美好期许。
往后长辈和亲朋密友,都可以以表字称呼他。
“容若?”她重复了一遍,“有什么寓意吗?”
林瑾玉的目光变得柔软:“容容是家母的闺名,这个表字,也是陛下给的。想来,她是要我不要忘记母亲吧。”
青萝:“很好听的名字啊……听说安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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