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是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进去之前我吞服了大量的安眠药,又诱发了之前的胃病,直接发展成记性胃炎,不得不住院观察。
其实那日我并不是完全昏迷过去,而是出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就像灵魂出窍看着自己的肉体一样,明明听到霍子峰的话,内心的惊怒恨不得狠狠一巴掌向霍子峰挥去,却是怎么样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只能眼睁睁地听着霍子峰的话,感受霍子峰灼热的温度,以及他紧紧抱住我的手透过来的紧张与慌乱。
谁说爱情里爱的多就输了,其实爱的多的那一个更能豁的出去,就像此刻我拿命相逼,逼霍子峰放弃与温言的婚礼。
事实证明,我赌赢了,而且赢的很漂亮。
“霍子峰,你走了,我们就再无可能!”温言掀下头纱,站在原地悲切地喊道,眼里盈盈的眼泪和咬得发白的嘴唇显示出主人强烈的不安。
此时,宾客如云,各界名流和报社记者无数道视线都紧紧地汇聚在台上的三人,似乎想看霍子峰怎么选。
霍子峰听到温言的话回头深深地看向温言。
温言看见霍子峰回头的脸眼里的惊喜似乎要把他淹没,而下秒却是直接把她打入地狱。
因为霍子峰只是一个转身便毫不留恋的向大门走去,甚至没有丝毫犹豫和解释的欲望,这下似乎是温言搬起石头彻底将他和霍子峰的情缘砸断。
据说那天温言在霍子峰走后,整个人瘫坐在婚礼现场仿佛是失去魂魄的木偶,现场的媒体记者纷纷把魔掌升向了温言,似乎想从温言这里得到什么猛料。
而温言却脸看也不看眼前的话筒,整个人木然地坐在那里,任凭眼前的记者如何问都不开口。
最后记者只好悻悻离去,而温言任然在原地,西斜的光线透过天窗洒在温言身上,折射出一种萧瑟寂寥的感觉,眼里沾染了一抹疯狂的恨意和怨毒。
我从医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身边是霍子峰趴在床边的身影,微软的发丝有几根不听话地竖了起来。
我伸出手来想去抚顺那几根头发,却被霍子峰突然抬起来的头挡住了去路,一夜寥寥无几的睡眠在他的眼里写下根根分明的红血丝,看上去微微有些渗人,唇边是新长出来的胡茬,青色微软透出一种成熟的魅力。
他看着我伸在半空中的手,眼里似乎在说我又想搞什么花样。
我悻悻地把手收回去,眼里透出丝丝尴尬,却是谁也没有说话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我是不知道说什么,而霍子峰则是不想说。
他的眼里头透出淡淡不耐和我不愿意看见的厌烦,是的,我从来没有在霍子峰眼中看见这种眼神,在他说爱我以后,一直对我是极好的,好到离开他我独自一个人竟然觉得生命像是缺少了什么一样,再也完整不起来。
“我”
“你想回到我身边?”霍子峰打断我欲言又止的话开门见山道。
“是!”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将这句藏在我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的话勇敢地喊了出来,我曾在心里演习了一千遍一万遍,却也没有演习到这一种场景。
但是我还是喊了出来,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从我的内心升起,这一刻我的轻松地向流泪,喜爱可却又像等到审判的犯人一样忐忑不安,生怕听到监斩官就这样判我死刑,害怕再也没有机会
“可以,做我的情妇,你愿意吗?”
“什么?”
“听不懂吗?那就听得懂再来找我,话我只说一遍。”说完霍子峰漠然转身,留下在原地怔楞的我。
情妇,我在嘴里默默咀嚼这两个字,如果说我有多渴摆脱妓女这个污点,就有多害怕当一个妓女。
我从来都不怕别人以怎样的恶意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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