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
我仅仅是陪着一个看起来很绅士的男人喝了点酒,我不停的呛着酒,用稚嫩的动作和生涩的语言伺候着他,而他不愠不怒,好像我越幼稚他越喜欢。
不仅仅是他的那群哥们,就连我的同事看我都像看大熊猫。
那时的我,就是一个吉祥物,因为我在伺候他喝酒的同时,自己都能呛个好几下,惹得一群人发笑,活脱脱的村姑下山。
他说我身上有一股气质,看起来柔弱,其实内心决绝,黑白分明。
他喜欢我翘起的鼻尖,时不时的会捏几下,是在质疑我缺乏父爱?
那一晚,我是晕过去的,因为我从来没喝过酒,我也不知道那个绅士男是什么时候走的,当我醒来时已经转天正午了,刺眼的阳光令我睁不开眼。
我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习惯了黑暗。
拉上厚厚的窗帘,整个屋子就暗了许多,几乎看不到光明的线条,原来丽姐安排的宿舍这么干净,我安心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打开丽姐送我的手机,一遍遍的循环着安静的歌曲。
思想随着歌声飘荡,我的未来在哪里,我的出路在哪里,我将成为人尽可夫的婊子吗?
我攥着手中的五千块钱,想到最初接纳我的老板娘,突然涌起一股揪心的感觉,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可又不能回去!
孤身一人来到帝都遭尽白眼,又险些被强奸,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无助,那么可怜,我想起了呵护我长大的父母,但我依然不能回去!
我没有一切后路,只能选择前进。
今后只能依靠自己,认清了这个事实后我用力咬下了嘴唇,一丝甜腥的味道弥漫开来,痛感快速散播,止住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我决定,我不会再因懦弱而哭泣。
我跑出宿舍楼,飞奔到原先的餐馆,把五千块钱一下子塞进老板娘的手中,不用担心她儿子会出来,因为这个时候一定在医院。
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刻又跑了出去,后面传来老板娘的呼喊声:“娜娜!快回来,阿姨不会怪你的,都是他的错!”
我边跑边摇着头,因为她的这句话略迟了速度,但又赶紧加快了脚步,心中不停的响起一句话,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在黑暗中听着悲伤的歌。
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那个看起来很绅士的中年男人在之后的日日月月里也会偶尔瞥见,只是彼此仿佛隔了一道门,在门缝中我们互相望着,他会举起一杯红酒微微摇晃向我示意,嘴角挂着难以名状的笑,只一瞬间便移开了眼神。
那道门,叫做社会阶级的门。
我自然没有幼稚到自以为会给这个男人留下什么特殊印象,但也没有强悍到一次恋爱经验也没有单纯得如同白纸一张的我,只需要刹那便可适应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能够来我们这里消费的人大都非富即贵,而我在这里的价值就是上流社会的玩物,人和物之间的感情大抵都是把玩的态度,品味过后自然束之高阁,久而旧之。
除了这些上流人物时常光顾,自然也有很多平民百姓存了很久的钱过来开开眼界。
之所以这家夜场能够在帝都坐镇多年,甚至风靡全国,让男人们趋之若鹜,光是靠着过硬的背景是不够的,当然也有堪称服务上帝一般的制度。
在这里,分为跪、坐、躺,三种服务方式。
跪式服务就是普通的服务生,给客人端茶倒水,俗称公主,在给客人服务的过程当中全程都要跪着,意在给客人上帝般的体验。
坐式服务就是陪酒陪唱陪玩的,可亲可摸可揩油,但是不能上床,只卖艺不卖身。
躺式服务无论怎么玩都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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