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地玩,像B市里很多纨绔的少爷们一样,酒吧夜店,美女,跑车,派对,他在灯红酒绿中徘徊着。
那两个月他尝试了所有诱惑人放纵沉沦的东西,除了毒品和小姐,他有底线,纵然那时他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这两样东西他也从来没有产生过一丝好奇心更别说去碰了。
他的放纵依然是克制着的放纵。
在这两个月的时候,他认识了冷玄,那时的冷玄还不像现在冷着一张脸,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表面的冷硬后面。
那时的他还没有修炼到家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少年,张扬地像是一团火,谣言灼热,任何靠近的人好像都会被他给灼伤。
但是原景勋却不怕,冷玄那时候刚成年,十八岁未满,张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年纪,认识了十四岁一身刺的原景勋。
两个人因为赛车相识,却奇异地被对方给吸引,惺惺相惜的两头小兽慢慢成为了朋友,一起对抗着那时站在他们对面的世界。
那两个月里面原景勋几乎每天都要和冷玄出去赛车,飙车,打开车窗,因为疯狂的速度而变得锋利的气流划过脸颊的感觉却令原景勋觉得非常地开心。
直到冷玄被他的父亲接回家,在冷玄十八岁的生日的时候,原景勋和冷玄在星空下,在无人的公路上,进行了一直到现在,的最后一次赛车,最后的结果是原景勋赢了。
原景勋永远记得,那天晚上的冷玄,好像一夜之间收敛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锋芒,他身上耀眼灼热的火焰好像也在那天晚上极致地燃烧殆尽。
他的车是一辆黑色的法拉利,他降下车窗,手里夹着一支烟,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一样点燃,然后吐出烟圈,淡淡地对他说,“阿勋,我要回去了,我要去接受我的宿命了。”
原景勋手里也有一支烟,但是他并没有点燃,但是他维持着和冷玄一样的姿势,夜晚的风还是有点凉的,但是两个少年都是穿着短袖。
他们都处在最青春的年纪,是火一般的年纪,是不惧寒冷,浑身都像有火燃烧一样有活力的年纪。
可是那个晚上,原景勋穿着短袖,大开的车窗送来了冷冷的风和冷玄平白直叙好像不带一丝情感的叙述。
冷玄和他都不是什么话多的人,但是那天晚上冷玄却和他说了很多很多。
原景勋身体里的最后一把火好像在这个晚上也燃烧殆尽了,那把从走出原宅之后就开始熊熊燃烧的火焰终于在历时两个月之后熄灭了。
他的心里是一把灰烬,他所有的不甘都在这两个月内慢慢地消失了。
原景勋一直静静得听着冷玄说,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久才吐出一句话,“我知道了。”语气不大却足以让冷玄听清,少年人变声期独有的声音却是说不出的沉稳。
冷玄听到他的回答之后却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把手里没有吸完的烟随手扔掉然后发动车子,一句再见都没有说就发动车子,很快消失在了公路的尽头。
原景勋也没有和他道别,因为两个人都知道,他们还会再见的。
只是两个少年的心境却都从今天晚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景勋静静地望着天空上的繁星点点,开始慢慢在脑子里回放这两个月以来的放纵生活,然后平静地得出一个结论,那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他想要的生活是可以自己主宰自己的世界的生活,他不喜欢被酒精主宰的自己,那种所有东西都掌握在手中的感觉才是他想要的。
想通之后,原景勋只是淡淡地扬了扬嘴角,张开嘴,无声地对着黑暗的日子说了一句再见了,再见了,我的疯狂青春?
黑色的法拉利像一头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一样猛地发动出去,车子快速地驶过,在强烈的气流中,一根没有被点燃的烟还是没有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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