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连两位老顽童和白印天都忍不住暗叹这丫头可真狠!这是要将刘平往绝路上逼啊!让他为了自保,不得不倾其所能将刘克元拖下水。
是然,刘平顿时急眼了。虽然,他来揭发刘克元,本来就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来的。可是,真要让他跟刘克元对质,那不是比要他命还严重么?
“那个,在这件事上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我手里握刘克元别的证据。这些证据足以证明,刘克元是一个不合格的省长。他拉帮结派,结党营私。任人唯亲。”
刘平是真的急得眼睛都红了。在他心里,眼前的这几位首长的信任,就是他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他要是连这根草都抓不住。那他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至少刘克元不会再给他留活路。
既然这样,他当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现在已经到了不是刘克元死,就是他刘平亡的时刻了。
“就拿今天的事来说,你们知道那个不顾员工死活,拿着工程款逃跑的建筑公司老板是谁吗?知道身为省长的刘克元,为什么立刻亲自领着一众领导亲临现场吗?知道他为什么第一时间,就会动用财政紧急资金,解决民工工资吗?”
还别说,这一连三个为什么,还真的激起了童大小姐的好奇心。
“为什么?”童大小姐很好奇的问道。
不光童大小姐好奇,白印天也深感好奇。听这语气,难道那个建筑工司的老板跟刘克元也是沾亲带故?
就连坐在一边,一直专注于对弈的两位老顽童,都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棋子,抬头扫了刘平一眼。
“因为那个江南建设公司的老板是他小舅子。事实上,他老婆和儿子在那个公司占了大头。只要稍微有心的人就知道,这几年凡事江南省的政府工程。基本上都是由江南建设承建的。好笑的是,几个月前城西坍塌的那坐大桥,就是江南建设的发家工程。当时江南建设可以说只是一个刚刚成立的皮包公司。他们从政府包了工程,再转包给别人。就这样短短几年的时间,空手套出了一个江南省名例第一的建筑公司……”
刘平自然也发现了房间里面的温度,正在因为他的话而急速下降。特别是那两位老首长脸上明显露出怒意。这说明,他的话起做用了。于是,他当即将他知道的一切有关于刘克元的脏事,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上次的断桥事件,闹得轰动全世界,连中纪委都下来查过。原本主要责任应该落在原江宁市委书记,常务副省长季顺平的头上。因为,当时搞桥梁招标时。是季顺平打了招呼,江南建设这样的公司才中的标。可是,刘克元为了保季顺平。竟然出面威逼利诱与季顺平搭挡的原江宁市长,后来的下平市委书记,现在的下平市人大副主任康有良。他让康有良自己站出来为季顺平背了黑锅。这样就让季顺平从这个泥潭中拔了出来。还有,他的生活作风也很有问题。他与江南电视台,每日新闻那个女主播之间的事儿。他老婆都知道。只不过,介于他的淫威我嫂子她不敢说罢了。还有……”
“啪!”叶老将手中的棋子重重搁下。冷厉的目光,冰刀似的盯着他,严厉的质问道:“你说的这些都有证据?你可知道你的这些话,已经够成了毁谤?”
“我没有毁谤,我说的都是事实。”刘平已经豁出去了,他迎着叶老犀利的目光,坚定的道:“我说的这些事,除了康有良这件事情,我是在酒桌上听康有良提起的。其他的全部都有证据的。如果你们不相信,我可以与康有良对质。”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把材料送交纪检问门?”叶老皱眉质问道。
“如果我说纪委书记与他跟本就是穿同一条裤子,共同进退的。您信吗?”反正该说,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刘平的心态也放平了些。不等叶老表态,他接着道:“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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