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在地面,唐墨睁开双眼,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空气,伸了个懒腰。他望向躺在地上还在熟睡的红缎,红缎还揉了揉眼睛,唐墨淡淡的一笑,默念道:“这种生活也挺不错的……平静,安逸……可惜啊,这种生活不属于我……”
唐墨并没有叫醒红缎,而是让她继续修习,唐墨觉得红缎应该也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毕竟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换谁,谁能睡得了好觉啊?
一个女生,在这乱世中无依无靠的,每天都得提心吊胆的过生活,却也从来没有喊过苦,唐墨在心底,不由得对红缎这个跟他年龄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产生一种敬佩之情。
甩开脑海中的杂念,唐墨走到脸盆边,进行简单的洗漱,就在这时,红缎闭着的双眼微微眨了眨,她爬了起来,揉了揉双眼,睡眼惺忪的望着唐墨,道:“已经天亮了啊……”
唐墨微笑着点了点头,红缎掀开被子,打了个哈欠,到脸盆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在二人准备推开房门,下去吃早饭时,唐墨双眉一皱,将红缎护在身后,房门轻轻的被推开,公羊大夫身边的那名宦官走了进来,看到二人,微微一笑,道:“原来二位已经醒了。”
唐墨冷声道:“你是公羊大夫的手下吧?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吧,你们的公羊将军,有何指教?”
宦官轻笑道:“呵呵,不愧是长生殿殿主唐墨,年纪轻轻,却有这般心境,在下实在是佩服啊。”
对于宦官的夸奖唐墨并没有回复,宦官似乎早就猜到是这么个情况,也并没有什么有不满,眉间轻挑,道:“公羊将军早就听闻唐墨殿主的大名,所以想请唐墨殿主到寒舍一叙,不知……唐墨殿主是否愿意赏脸,跟老奴走一遭?”
唐墨回头瞟了瞟红缎,冷声一笑,反问道:“鸿门宴?”
宦官并没有回复唐墨的话,唐墨呼出一口气,正了正背后的千兵盒,红缎吞下一口口水,虽然她整天在嘴边挂着要找公羊大夫报仇,但是她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子,什么武功也不会,等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难免也会紧张。
唐墨默不作声的抓住红缎的嫩手,脸上洋溢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望着宦官,道:“那,有劳大人带路了。”
红缎第一次被一个男子牵着手,虽然有些惊慌失措,但是她并没有松开唐墨的手,因为她自从被唐墨牵住手之后,心里的任何焦虑与恐慌都消失了,她就像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哦不,不是稻草,是麻绳。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一个人的手这么可靠。
三人穿过圣城,到达圣城最中央的位置,一座看上去并不是那么豪华的府邸,出现在众人的眼帘,唐墨与红缎正准备走进府邸之时,被两名士兵拦住,唐墨双眉一皱,不解的望向那两名士兵,那两名士兵丝毫没有畏惧唐墨的目光,而是冷声道:“这里是公羊将军的府邸,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请来的,都不允许带武器进来,所以请先生将背后的武器交于我们。”
唐墨摸了摸背后的千兵盒,望向宦官,那名宦官似乎并不没有看到发生的这一切一般,脸上还是带着那让人很不舒服的笑容,唐墨呼出一口气,双目一横,火眼金睛一瞪,两名士兵,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变成了灰烬被风吹散了。
“呵呵,早就听说唐殿主修成斗战胜佛的火眼金睛,今日一见,果真不是浪得虚名啊,这两名士兵不懂事,还望唐墨先生不要怪罪,里边请。”宦官脸上依然带着那笑容,对着唐墨二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唐墨对于夜无殇来讲,就是他的心头刺,如果公羊大夫真的是诚心邀请唐墨去做客的话,怎么可能会这么可以刁难?所以这也就是公羊大夫想要试探一下唐墨会不会使用其他招数,可惜唐墨并没有给他试探他的机会,当然,这些想法唐墨并没有讲出来,有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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