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秦以越此刻正盯着我看,眼睛都直了……
“秦以越,你,背过身去!”我气恼得喊了一句,急急得想换衣服,却发现自己因为刚才那一摔,想找到什么支撑点,反而把衣服和浴巾都扯了下来。
散了一地,沾了水,肯定是不能穿了。
秦以越已经走到了门口,我赶紧喊住,叫他帮我拿衣服进来。
“好、”秦以越清越好听的声音,此刻却浓重得不成样子,“你等等。”
“先别!”我又想到自己衣服跟内衣裤是在一起的,如果他看到的话,我不是更窘了。
“你把你衬衣脱下来先,女孩子的衣服,你男生去拿不合适。”我低低得说完这个话。
秦以越含糊不清得嗯了一声,开始解扣子。
他是背着我的,但饶是这样,我还是觉得脸烫烫的,甚至有那么一点想再看一下正面,上次根本没来得及仔细看,只隐约记得他的身材是极好的。
凛沥的锁骨,好看的人鱼线,瘦而结实……
“陆涟?”秦以越叫了我一声,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发现他早就脱好了,衣服伸着我的方向,而我刚才却在发呆?!
我整天都在想什么啊!我咳嗽了一声,接过衣服,秦以越主动出去了,临走前告诉我,他去熬药。
言外之意,他不会偷看我,让我放心回房间换衣服。
我用毛巾擦了下身子,套上了他的白衬衣,草木清香的味道真是好闻。
我很快回到房间,换了自己的衣服就去找秦以越,想问一下他那个尸斑的事儿。
可是到厨房门口,我就又忍不住停了脚步,晨光打在秦以越的侧脸上,轮廓分明,美好的不真实,勾勒出一个暖色的梦。
他骨节分明的手正在忙碌着,男人要有多爱,才会心甘情愿为一个女孩洗手作羹汤?
这几天,他一直都亲手为我下厨,还都是我爱吃的……
就在我对着他发痴的时候,秦以越突然回过头,薄唇轻抿勾起一个笑,“去外面等。”
我收起了花痴,走过去,指着药锅,问秦以越,这药会不会有问题。
秦以越弹了一下我的脑壳,“想什么呢,又怕苦了?客厅茶几的右抽屉有糖,都是你喜欢的。”
“不是。”我摇了摇头,“我没有怕苦,我就是,怎么说呢。”
尸斑蔓延到了胸口,我总不能拉衣服给他看吧?
不对,他刚刚在浴室,我是光着的。
“秦以越,你刚刚不是看过我的身子了么?”
我刚问完,他的身子僵住了,猝不及防得扭过头,把我壁咚在了后面的墙上,“陆涟,你天生就是来折磨我的。”
秦以越一手捧住我的后脑勺,一手抬起我的下巴,薄唇压了下来,草木的清香在我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极富有侵略性。
我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天外,而这个吻却还在加深……
不知过了多久,秦以越气喘吁吁得放开了我,暧昧得咬了咬我的耳朵,沙哑着嗓子,“以后别诱惑我了,我对你,没多大抵抗力的。”
我羞红了脸,一把将他推开,“谁诱惑你了?之前我看了你,现在还了你,不行吗!”
“行行行!”秦以越从身后抱着我,下巴讨好似的蹭蹭了我的肩膀,“刚才有没有摔疼。”
“没有。”我气呼呼得回了一句。
可是心里又忍不住打鼓,刚才他不是看了好几眼么,到底看哪儿了?还是说我遮脸的时候,胳膊挡住尸斑了?
我知道自己如果再扯刚才的事儿,可能真的说不到重点了,手不自觉得伸向了衣服上的扣子。
秦以越吓了一跳,赶紧按住我的手,让我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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