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越将我死死抱住,拍着我的背,让我别怕,他会帮我。
一遍遍的安慰下,我平复下来,也想通了,或许李可就是这样,故意想要我把自己给逼疯。
她越是这样,我越要好好的,我振作起来后,和秦以越下了楼。
他说在学校门口租了间小房子,如果我不介意的话,这几天可以在他那里将就几天。
我有点犹豫,秦以越紧了紧我的手,让我放心,我会有单独的房间,他是喜欢我,但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更何况,我现在这个状态,住旅馆的话,实在让人不放心。
我点了点头,感谢他这么帮我,房子挺大的,而且打扫得很干净,很难相信秦以越是一个人住。
他指给我一个房间,让我把东西放进去,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整个屋子蒙上了一层梦幻的颜色,床单、窗帘、饰品都是蓝色的。
可是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这么漂亮,明显是女孩子喜欢的风格,我拖出行李,问他能不能换个房间,万一把他前女友的东西损坏了就不好了。
他还留着那些,肯定是忘不了人家。
秦以越亲昵得捏了捏我的鼻子,“傻,你不是喜欢蓝色么。”
他轻笑了下,让我去放东西,他去做饭,很快就好。
秦以越走了几步,又扭过头来,补了一句:陆涟,你是第一个。
我红了脸,跑回了房间,想到这些都是他为我提前准备的,感觉暖暖的。
饭菜也都是我喜欢的,要不是他说注意了我很久,我真会以为太凑巧了。
吃罢饭后,我睡了一会,醒来后,秦以越说已经搞到了李可家的电话和地址,问我的意思。
我决定先打个电话过去,打听下情况,但对方一听见我提李可的名字,什么都不愿意说,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看了下秦以越,问怎么办,他似乎特别偏爱揉我的头发,又揉了一下,问我休息好了没有,打算先带我去一个朋友那里看一下脖子。
我扯着他的衣角,赶紧说走,打的到一个老城区,下车后,我们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个断巷。
我忍不住加快了脚步,想要验证这儿是不是我梦里的那个地方,但尽头并不是当铺,而是一个中药铺子。
秦以越问我是不是来过这里,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是着急看病。
里面只有一个老中医,秦以越叫他王伯。
说明来意后,王伯看了看我的脖子,淡淡得说,是尸斑。
语气很平淡,仿佛这东西在他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或者说很平常。
可这是尸斑,尸体上出的东西啊!
“那红痕呢?”我着急得问,
王伯说那个不要紧,跟怨念有关,过七天就没了。
我看了眼秦以越,神神鬼鬼的,感觉有点不靠谱,他握住我的手后,看向王伯,问尸斑要怎么去。
王伯没有回答,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得发问,她对你很重要?
“是!”秦以越不假思索得回答。
王伯向他招了招手,让秦以越跟他去后面拿方子,而我留在原处。
我估摸着除了药方还有别的问题吧,老感觉这个王伯怪怪的,不过,既然秦以越相信他,那应该是可靠的吧。
临走前,我感觉里面好像有人在看我,那是一种很炙热的凝视,如芒刺在背,可是回过头又什么都没有。
回去后,秦以越开始熬中药,不同于一般的苦药,闻起来,反而有种淡淡的清香,脖子敷上那层药后,我第一感觉就是热热的,然后又是凉凉的,好像有湿气跑出来。
然后,又喝了一大碗中药,闻着还行,到嘴里真苦,偏偏我还含了一大口,鼓在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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