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一匹白马飞出城门,一路飞奔。少年年岁不大,一身白衣如雪,怀中还抱着一个红衣女子。
少年打马而过,心思平静如水。美女在怀,自是风流潇洒。只是这一幕落在行人眼中,却活脱脱是一副富家公子强抢民女的画面。
无数人指指点点,声音之大,清晰的落在了刘辩二人的耳中。红衣微微挣扎,就连耳根子都红了。
“公子,我”
少年知道女子的心思,只是此刻出城才是关键。一念至此,打断,道:“不必多想,一切有我在。”
仓促出城的少年与女子,自然是刘辩与红衣。原本她们并不打算此刻出城,毕竟太多东西都没有收拾妥当。
然而,人皇下令大皇子试炼的消息传了出去,逼得刘辩不得不提前仓促而逃出洛阳。
“公子,为何我们要仓促离开?”红衣脸上有一丝不解,更有一团红晕:“我还有好多东西没有收拾好呢!”
被刘辩抱在怀中,这是红衣从未想过的事。十四五岁正是女儿家最敏感的时候,与异性的接触,让红衣羞红了脸。
“不需要带!”
刘辩目光不变,纵马而飞。良久之后,方才淡淡的开口道:“有人要杀我,此刻不走,恐怕我们就走不了了。”
“走不了,可以不走呀!待在皇宫之中多安全,有人皇在,必然会安然无恙!”红衣小脸上有一丝崇敬,仿佛刘宏真的无所不能一样。
这一刻的红衣,就像是一个朝圣的信徒一样,浑身散发着信徒的光芒。
“你救我的时候,不也一身是血!”刘辩望着前方,幽幽一叹:“这个世界上,没有一处真正意义上的安全之地。”
“而你的安全也不能依靠别人,只能靠自己!”
“驾”
刘辩有一句话没说,那便是最有可能要他命的,那便是红衣口中能够庇护他一生安危的人皇。
“公子,我们这是去哪儿?”见到刘辩兴致不高,红衣善解人意的岔开了话题。
“北邙!”
北邙又名邙山,横卧于洛阳北侧,为崤山支脉。东西绵亘三百八十余里,是距离洛阳城最近的山脉。
刘辩目光一闪:“生在苏杭,葬于北邙。这里是历代帝王理想的墓地,也是我们最有可能摆脱追杀的地方。”
“而且北邙乃洛阳的天然屏障,乃军事战略要地,迟早用的上。”
“哦”
红衣虽不解,却也乖巧的不再说话。她清楚刘辩这样做,必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与理由。
入夜时分。
刘辩与红衣两人已经进去了邙山,故布疑阵,设置了许多陷阱之后,方才在一个不大的天然石洞里休息。
篝火沸腾,红衣在鼎中加着佐料与各种肉质。一边摆弄着鼎中食物,红衣黛眉微蹙。
她心中对于刘辩的所作所为,有着一丝茫然。明明是避开追杀,却带着鼎与佐料,只是为了吃食。
想着想着,红衣转头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刘辩。闭目抿着嘴的刘辩,让原本略显柔和的五官,在这一瞬间显得凌厉的些许。
而刘辩原本就长的好看,只是这种好看,不是当下流行阳刚之美,而是一种阴柔的清秀之美。
这样的刘辩,奇特的五官组合在一起,让人越看越想看。
“大皇子真好看”心头念头万千,红衣一下子羞红了眼。
“轰隆,轰隆”
而此刻刘辩不受外人干扰,心神沉淀,正在运转天荒妖典第一篇,体内血气浩荡如潮,跌宕起伏,一遍一遍的淬炼着血肉。
淬炼身体是一件极为缓慢的事情,只有达到极致,才能真正的打破桎梏,成就别人口中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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