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狼皮上睡觉还真的很舒服,就好像躺在装有棉花的丝绸被子上柔软,一点感觉不出来下面放的狼骨头。
龙头帮老大张天可能是累了一天睡得比较死,呼噜的鼾声响个不停。
而我虽然是睡觉,但是我半梦半醒手握机关枪,时刻警惕起来的我不会让任何一秒给敌人可乘之机。
在轻度睡眠中的我,感觉到木门被轻轻的推开。
咕噜噜的声音,是放在门口的狼头骨,被入侵者不小心踢翻滚的声音。
我知道进来人了,敌不动我不动,见机行事才是最为聪明的选择。
我眯缝着眼睛在心里瞎猜,莫非是和我们一样半夜过路的人,找到这里借宿一宿。
还是护山守林的农户或者打猎为生的猎户,不过凭直觉告诉我绝无可能,一种危机感油然而生有杀气。
轻手轻脚隐秘行踪,如同一头紧盯猎物的猎豹来到我们下榻之所。
桑田布雅嘴角漏出一丝阴冷的微笑:“终于找到你们了,我丢掉的十指之仇今天就用你们的人头作为祭奠。”
杀机显现第一个跳起来还击的居然不是我,而是龙头帮老大张天。
我自愧不如,还是混迹江湖的老油条厉害,那句话怎么说来的。
对!姜还是老的辣,这话一点不假。
龙头帮老大张天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压块,朝桑田布雅了过去。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想深夜行凶。”
桑田布雅反应也很快,双铁手一晃就如同武林高手单掌开碑,瞬间拍碎了飞来的瓦块。
我第一时间把枪对准了她,就要扣动扳机火力射击。
铁手在空中虚晃,一手黑虎掏心稳一抓枪杆子,一手使用了鹰爪力直接把枪抓裂成了两半。
此时此刻接住烧烤架剩下的星星之火,我终于看到了她的模样,认出了桑田布雅。
龙头帮老大张天冷笑:“哎呦喂被砍断了十根手指,小鸟换大炮居然按上了一刷,切金断玉的铁手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桑田布雅被出动了的痛点,从我身上跳跃过去想要撕碎龙头帮老大张天的嘴。
我动作麻利点抓住了他的双脚,用力朝高处抛了出去。
桑田布雅就好像灵猿一样,双铁手成爪子狠狠抓在房梁上,阴冷的看着我们冷笑。
“一个绑架了我耽误我接手指的时间,一个割掉了我十个手指,你们两个人一个也过不了,今天我就要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我一摆手:“等等,你自己来的,还是带了rb军大部队来的。”
桑田布雅哈哈狂笑:“我还用的着带他们来么,现在的我拜你们所赐,拥有了一双无坚不摧的手,足够把你们置于死地。”
看来桑田布雅已经癫狂到自信膨胀,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码我们不用狼狈殊死搏斗。
我对龙头帮老大张天一使眼色,瞬间感觉心有灵犀,他立刻就跑到了门口封死了退路。
我捡起分裂的枪杆子,当作棒子护住全身,对房梁上好像猛兽的桑田布雅招了招手。
“既然你想杀了我们,我们也绝对不会任你宰割,即便一死也要和你鱼死网破。”
嗖嗖嗖,桑田布雅老虎扑食,飞快的朝我扑了过来探出双铁手,绝对疯狂抓挠。
还好爷爷小时候教过我强身健体的棍棒之术,虽然没有门派的徒子徒孙那么精湛,但是最起码防身对敌还是错错有余。
棍棒在我手里上下翻飞,左右摇晃神龙摆尾,逼迫只会空架子抓挠的桑田布雅眼花缭乱。
在门口的龙头帮老大张天,拍手大笑称赞:“小伙牛逼带拉风,本以为你会一点风水,还没发现棍棒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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