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的那个人已经告诉过你了。”
柳飘憶听到这话后,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怎能不明白,她需要饮血,饮用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男子的血。可她却不愿这般,她不想。
“真的只能那样才能活吗?”她愣愣的看着行如尘,好想他能有其他办法。
行如尘面色未变,盯着她,正色回她,“帮你的那个人都没办法,我更不如他。”
柳飘憶感觉到自己有丝绝望,从未有过的绝望。
她还未这般想多活些年,可此时她想活。她还不想早早上的离开这个尘世,离开简修。
简修
她又想到了已经成为她夫君的男人,他可是到了云南了,可还好?
行如尘一直盯着她的情绪,甚至从她的眼眸里看穿了她的思念以及对自己身命短暂的难过。
她心里有那个男人,他看得彻底了。可这般滋味让行如尘的心揪捏,衣袖里的拳头紧紧拽紧。
缓了自己的心,行如尘掩饰着自己嫉妒,容色淡淡,给她建议,“柳小姐为何不听那个帮你活着的那个人的话呢?”
柳飘憶愣然的抬眸对上行如尘的目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要我去杀人?”她诧异,语气清冷。
行如尘淡笑,“不是杀人,是为了你能活下来,去向你需要的人身上取点血便可。”
这话让柳飘憶垂了眸,沉思一般,不言。
行如尘看懂了她的表情,她在犹豫,甚至明白她或许也想。
“你体内的蝶需要饮血,不然你的命会保不住,柳小姐难道不想好不容易再次活了过来不继续活下去吗?”
他往她的痛处刺,想刺得她明白自己。
“你不要再说了。”柳飘憶轻轻抵制他,情绪上有些激动。
行如尘依旧言语攻击,“在下就知道一个人,他就是柳小姐你所需要精血的供体,润泽山庄的润泽玉,他就是阴体。”
柳飘憶瞥了行如尘一眼,丝毫不为所动。
行如尘还想继续激她,可这时春琳已经让府上奴婢端来膳食了,一时两人的秘语被打断。
不过,这次行如尘已经很满意了,在奴婢进来时,也起身告退,不打扰她用膳了。
行如尘的起身离开,柳飘憶头也没抬,也不多理睬,目光无焦的凝视着屋里的瓶花,神情黯然。
行如尘的话显然让她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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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修醒了过来,听到丫鬟小银说,是何保林尽心尽力症治,还亲自喂药。宛修突然觉得何保林这个人对自己还用心,尽心尽力的,应该感谢他。
她要前去亲口说感谢。
走到何保林在相府里独属的一处偏静的小屋,见屋檐下何保林正在煮药。
她的脚步声很轻,走到他的身后,何保林也未发觉,或许是太过专心自己的事,不曾发觉有人来到。
宛修正欲唤他,他突然转过身来,惯性使然,宛修结结实实的撞进了何保林硬朗的胸膛。由于距离太近,周围太静,她甚至能听到何保林强而有力的心跳。
何保林吞了吞口水,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宛修,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忙退开身体,一脸慌张的行礼,“宛修小姐。”
宛修并不去过多在意刚才的意外,只是嘴角一笑,态度极好的对他道,“本小姐特来谢谢你。”
何保林垂目不敢看她,语气谦虚的道,“这是保林在这府上的责任,宛修小姐能好起来,是小姐的福气之大。”
宛修温然一笑,“这也离不开你的功劳,需要什么谢意,本小姐特来问问,有什么本小姐给的了的,都会答应你。”
何保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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