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世隐吐过之后酒醒几分,身旁的阿狸个头稍矮与诱惑成熟的体态完全不对称,童颜丰乳可爱魅人。
阿狸忽然伸手掩在胸口囔囔道,“阿爹,你看他眼睛贼溜溜老往我身上瞧。”
明世隐居高临下,俯瞰峰峦沟壑,玉峰映雪白皙皎皎。与抬起头的阿狸双眸对视,媚眼勾魂动人。
“那不正好说明阿狸魅力大。”
百里烈将马凳子放下,伸手来搀扶明世隐,随后阿狸也坐在了马车前架上。
车马行奔,明世隐撩开帘布看到寒风中精神抖擞的阿狸,夜风吹得她脸颊泛红。
“阿狸,到车舆里来坐。”
“我才不要和你呆一起。”
阿狸回头瞄了明世隐一眼,伸手揉了揉脸蛋。
“公子盛情,阿狸你还是进去坐一会吧,外边冷风飕飕,你又体弱很容易着凉的。”
“百里大伯说的有道理。况且我又不是豺狼虎豹难不成还能吃了你。”
阿狸拉住明世隐伸来的手挪步入内。
“我叫明世隐,你可以叫我明公子,也可以叫我明大哥。”
阿狸不答话,口中哈出一团暖气,独自摩挲手掌。
“百里大伯,阿狸真是你家的闺女。”
“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当年我捡到她时还在襁褓之中,转眼已经长得这般大了。”
“那是隆冬腊月黑风雪夜,比今夜的天色还要暗上一些。我听到屋外狐鸣声声很是渗人。挑灯外出巡视一周,在雪地里捡回了啼哭的女婴。”
“孩子她娘就给起了名叫百里狸。哎,都是些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
百里烈一声哀叹,明世隐能听出语气里的无奈。
“我先时听阿狸提到的延哥哥和权哥哥应该也是大伯的孩子吧。”
见明世隐追问,百里烈一阵苦笑。不过一路百无聊奈,百里烈还是硬着头皮把这陈年往事理了理。
大概是阿狸五岁那年,七岁的百里延如往常般同哥哥妹妹在百里香山里嬉闹。那时的百里烈和他的夫人是百里香山上有名的酿酒师,依靠祖传的酿酒法酿制出桂花酒中的绝品醉仙花酿,日子清贫却也有滋有味。
然而,接连而来的变故,让百里烈陷入了恶魇的漩涡。
二子百里延失踪,百里香山疫病,先妻亡故,长子百里权从军生死不明。
百里烈也从一个酿酒师变成了酒鬼,后来做过各种营生,唯一不变的是他仍然居住在曾经的地方。
这些年,他的积蓄除了用来喝酒,更多的是用来打探两个儿子的消息。结果虽然不尽人意毫无所获,不过百里烈依然坚信着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马车停在东门,例行检查后,再度奔驰快速穿行在东街大道往都府方向驶去。
阿狸忽然朝窗外探头探脑,炫目的高楼缤纷的阁轩,大道两侧张灯结彩,摩肩擦踵行人,并驾齐驱华舆。精巧机关鸟从头顶略过巡视都城夜空。
“天机卫。”
阿狸看到机关鸟上的黑衣巡卫,露出羡慕的眼神。
也不知道阿狸羡慕什么,天机卫是飞天机关巡卫的简称,是三等巡逻守卫,仅比地面守城门的五等卫兵等级高两阶,也只有职位名称起的大气一些。
转过都府正面是康庄大道,长有二里可直抵王城城门。楼阁临道筑以高墙首尾相接,大道上车马不歇人潮涌动,高墙内灯火通明喧闹无比,是楚大都最繁华的夜市,处于大道两侧分作西夜市与东夜市。
夜市临街入口隔百丈设大门楼,隔百米设小门楼,左右各有两大门楼六小门楼。
车马换换停靠在门楼道口临近。
“公子,你先下车稍候,待我把车马停放妥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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