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有当官的哲学,你可以不鸟权贵,但你不能得罪他。
陕州刺史崔进很好的做到这一点,李忱请他划拨10000亩地,崔刺史欣然答应。当然,这本身也不算个事,大唐天灾,人口锐减,无主之地甚多,没看到洛阳古道两侧,田地荒芜,杂草都有一人多高。
老百姓也不是傻子,经常走兵的大道本来也没人愿意种。为了避兵祸,大部分宁愿举家迁移,留下的基本上是老弱病残。
三百兵丁,一百多妇孺,或按意愿,或强制,分成四队。
李忱的正红旗必须领大头,100兵丁加随军的40妇孺,丁威的镶红旗80兵丁加随军30妇孺,王修的镶蓝旗为60兵丁加随军20妇孺,剩下的划入镶白旗。
镶白旗本打算交给过江龙,以收拢马匪人心。现在过江龙已死,李忱只能自领。
10000亩地顺利交割,分成四份,各旗分领。李忱手书一封,请板桥舅舅到陕州一行,看看能不能把联合利华工坊迁一部分过来。
三天后,诸事大定。李忱命各旗分别抽调30名精兵,共计120名。带足三天干粮,其余淄重米粮全部留下。
至此,尘埃落定,大军奔赴洛阳。
行军也是训练,有自己带的府卫在先,传帮结带,整只队伍的骑射水平显著提高。行军休息之时,各旗做对拉歌,让李忱依稀有种前世的感觉。
唯一的王府车驾现在是三个小丫头的专车。李忱不知道这三个人一天到晚在捣鼓什么。
只是有一次路过车驾时,听到里面有人在唱《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声音不像小蜜蜜那么空灵,也不像萧大小姐那么五音不全,只能是她,在丁家庄带回来的火灵儿。
“唱功倒可以,别有一番味道。”
白大老师一直闭门谢客,除了吃饭见到他,其他时候都见不到他人。连如厕都躲在大帐或者车驾,便桶被仆人拿出来时,十里飘香。
“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印象中,像白老师这样的大才子,大诗人是不会便便的。”
李忱把自己的疑惑讲给三个丫头听,惹来数道鄙夷的目光。没办法,你要是不运动就容易便秘,白老师熏到小王爷了。
“看,公子,前面有商队。”
“有商队很正常嘛,前面不远就是洛阳,是大唐仅次于长安的大城,人很多,到那带你去玩。”
“公子你是说真的么。”
“小蜜,你想想,公子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倒是”
李忱抬眼看去,面前的商队有三十多架车,估摸着有两三百人的长队。
这要是在前世,光是人工费就的赔死,不过在现在,很正常。路上不太平啊,多些人,货物就多一些保障。如若货被劫了,那才真正色血本无归。
“让让让让”
前面的车队太没有眼力见识,商贾的车队挡在淮王殿下的仪仗前,像什么话。
丁威拍马向前,见到前面车队动也不动,抬起鞭子就要抽向身前的护丁。
李忱实在看不下去了,唱了这么多天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怎么到现在还是不长进。
心里盘算着,等会一定要把丁威好好批评一下,再命他写份检查,当着众军好好读读,来一场严格的思想政治教育。
不过接下来一幕,让李忱感到太不可思议,那护丁竟然一手抓住丁威的马鞭。
“住手!”
车队里走出一个瓜皮帽,身上穿着相对考究的中年人,此人留着羊角胡须,皮肤白暂,脸上不笑也含三分笑意。
态度谦和又不谄媚。
来人狠狠瞪了护丁一眼,那护丁赶忙松下马鞭。
“军爷,山野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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