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就杳无音信的男人,入了夜之后,皇甫柔换上了一袭黑衣,将子谦交给灵儿看好之后直接闪身离开了黄府,朝着王府而去,清宁站在那里看着皇甫柔消失的背影一脸的担忧。
皇甫柔入府之后,直接来到了她熟悉的那间院子,只看着里面灯火通明,阵阵丝竹之声传出来,时不时还有女子的娇笑,她直接来到房檐之上,伏在那里将瓦片推开一点,里面的场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瞬间坠入谷底。
只见这刑天耀一席紫色的长袍,早已经被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坐在那里,身边还搂着两个脱得只剩下薄纱的女人,还有几个女子站在房屋中央随着古乐之声扭动着身体,若是寻常男子看在眼中,只怕是骨头都要酥了。
可是这一幕映在皇甫柔的眼中,她只觉得自己的理智被一点一点的瓦解,她闪身来到院中就站在这房门的门口,伸出手就要推开房门,就在这时,不知是哪个女子娇声说道:“王爷,轻一点儿嘛,您弄疼人家了。”
皇甫柔的手颤抖着悬空,不知是该收回还是该落下,就这么傻站在这里,眼神又不解变成空洞,她缓缓的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此时她的脑海中全是在雪域秘境之中,刑天耀紧紧的抱着她忘情的说着那些“肺腑之言”,也不知怎的,眼前就变得雾蒙蒙的,无论她怎么擦都看不清眼前的路,她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前面走着,无声的哭着,然后闪身离开了。
皇甫柔离开之后,一个人快速的来到了刑天耀的院内,听到这人的叩门声,刑天耀一把挥开了身侧的女人,厌弃的将身上的衣服拉好,“都给我滚。”
他不带一丝感情的说着,房间内的人都愣在这里,直到他再一次怒吼,这才都慌忙的离开了。
暗卫走进来,有些颤抖的对着刑天耀说道:“王爷,王妃已经离开了。”
刑天耀捂着眼睛,“嗯,知道了。下去罢。”
这暗卫似乎并不想这么离开,壮着胆子继续说道:“她哭的很伤心。”
刑天耀捂在眼睛上的手臂有些颤抖,“嗯。下去罢。”
这暗卫还想要说些什么,刑天耀疯狂的将身边的东西都朝着地上的甩去,大声的吼道:“滚!”
这暗卫不敢忤逆,只能转身离开了,他站在门边愣愣的看着早已经空无一人的庭院,他在王爷身边的时候也不短了,王妃那么刚强的人,当初受了重伤到王府的时候,都不曾哭过一下,今日她竟哭的这般伤心,让他这个属下看着都有些过意不去。
寒清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第二日的清晨,因为府中的下人都在传言说昨夜有个女人在院中行走,好似幽魂。
他就想到了是不是皇甫柔,但是来到刑天耀的房间之时,却发现他面无表情的穿戴整齐,坐在那里等着下人准备车马进宫,他脸色阴沉的站在门边,“昨夜是不是她来过?”
刑天耀没有出声,寒清绝继续问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办法,想要逼她离开?你以为你还有多少次机会,难道你以为她每次都会原谅你么?”
刑天耀没有接下去,而是缓缓起身,“让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
寒清绝将一个白瓷瓶放在他的手边,冷声说道:“服下之后,会有十二个时辰身体犹如死尸,当时对身体的伤害极大,你要慎重。”
刑天耀没有说话,而是将这白瓷瓶收入怀中,在管家的搀扶下朝着门口走去,上了马车就朝着皇宫而去,寒清绝站在那里脸色十分的难看。
刑天耀入宫的阵仗一向很隆重,所有的人都为他让行,因着眼睛不便,皇上更是亲赐了轿辇,准他被抬进宫内,他坐在轿辇之内,面色平静,但是心中却犹如被人狠狠的插了两刀般的疼,就这么一路被抬着来到了宫宴之上。
他被公公引着入了座,所有人都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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