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不疼的,不光疼明天还得肿上一天呢。
我心软了,就问她:“你要不要上来。”
这次她没有拒绝我,手忙脚乱的爬到我的背上有些拘紧的用双手搂住我的肩膀。
掂了掂分量还挺沉。
“你不是小兔子吗?怎么这么重?像只小猪一样。”
“额”背上传来细细的打嗝声,声音的主人感到不好意思,用手捂住嘴小声说:“你才是属猪的。”
“不是属猪的那你是属什么的?”
我故意问她。
“我是属蛇的。”
“属蛇的?那不是未成年吗?”
“过了今年九月我就成年了。”
“哦,原来你只是长得着急了点。”
今天我这么说她气的拿拳头砸我,力道不重,有点像挠痒痒。
我哎哟哎哟叫,晃一晃,吓得她叫了一声不敢乱动了。
她也是属蛇的,那个被放血割喉的小姑娘也是属蛇的,我问过她出生的时辰,两个人都是至阴之体,什么时候至阴之体这么不值钱了,一个家族里面居然可以出现两个至阴,我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查户口本啊。”
她不耐烦的说。
“你不知道和白葬生混在一块儿都有点能耐?”我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态:“我祖上可是出过风水大能的,祖传的算命算卦的本事。”
听见我这么说她还真信了,双颊染上粉红特娇羞的问我:“那你帮我算算,我跟白九爷能成吗?”
我很认真的回答:“不成。”
“骗子!”
哎呀,她还骂我骗子,我真没骗她,她是至阴,白葬生比至阴还邪门,绝对是行走的至阴至邪体,她要真和白葬生在一块儿,估计连洞房花烛夜都熬不过去。
我对白葬生虎视眈眈多年,碍于体质,实在不能下手啊。
至今,小白还是个处。
泗水镇和槐贵镇的小姐姐没人敢舍命去啃这块硬骨头。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来。”
肩膀微沉,女孩子独有的芬芳扑鼻而来,她就在我耳边,小声嘀咕:“爷爷非让我过来。”
我不动声色:“你知道你爷爷为什么一定要叫你来嘛?”
她无所谓:“不知道,反正从小到大就这样,不许我这个不许我那个,别人家的孩子能出去上学,我就只能待在房间里,哪里也去不了,就连念书,也是他找人来家里。”
一瞬间,升起共鸣,我反手摸摸她的头,她吓得哇哇大叫:“不要松手啊笨蛋。”
“我会保护你的。”
“啊啊啊啊笨蛋我要掉下去了!”
我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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