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笃定地点头,上官舞以为长这么问是要严肃地理这个明显听起来就是故意陷害学员的行为,然而长却突然敛了敛容,收起了脸上那种温和的笑容。
“通知栏里面有每一天的具体安排,前一天晚上就会张贴出来,以后这种事,自己多确认不能太依赖别人。”
“……哦,我知道了。”
送走两人,上官舞一颗心就像是正燃烧着热焰却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突然意识到,在这所絮其外的学中,正义似乎并不怎么受迎。
“慕容啊,这届真是不像话,还没开始就掐起来了。”
和席慕蓉并排走在光影交错的长廊里,长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席慕蓉倒是淡定,她瞥了长一眼,平静说道:“这本来就是他们必须接受的历练,如果学校中的这种小手段都忍,往后也很难有出息。”
“你说的是没错,但你看刚才那小姑娘,脚底估计都糊了,我们是训练舞者,不是训练zhan士。”
“舞者,不就是zhan士吗?”
凉凉一句话,长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转头看着席慕蓉,她这句话的意si他再清楚不过。
席慕蓉能有今天的地位,毫不夸张地说,是从人堆里血奋zhan拼出来的。
她自对舞蹈的执着以及对自己的苛求也是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所以她说出这种话,无可厚非。
舞者,可不就是孤高的zhan士吗?
回宿舍,刚走过弯道,上官舞就看到她的宿舍门前站着一个人。
“俞老师?”
听到上官舞叫她,俞倾回头,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容。
注意到俞倾手里提着一袋东西,上官舞没有问,直接门。
“说好要给你的早餐想办法的,但是那个训导员老师太不通达理了,你体还好吧?”
进门后,将手上的那袋子东西放在鞋柜上,俞倾将外来放到一边的椅子上。
上官舞倒了两杯水,转递给俞倾一杯,耸了耸肩:“还行吧,也就多跑了几圈操场,没关系。”
“让我看看你脚底的况。”
闻言,上官舞形微微僵了一下,没想到俞倾会如此直接。
俞倾边说就边从袋子里拿出东西,这时候上官舞才看到她拿来的那个袋子里,是一些绷带和消毒药水之类的东西。
“俞老师,真没事儿!我自己可以理。”
上官舞这么说是有些对药水发憷,谁都知道往破了的水泡上面涂药是超级疼的。
“这样可不行,不好好理感染了怎么办,明天还要继续集训。”
说着俞倾就从旁边搬了张椅子到窗边,要上官舞把出来。
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深知俞倾说得有道理,上官舞就坐下要脱鞋。
但是脱到一半,她的动作就停了。
“那个,俞老师,要不我先洗洗脚吧,穿了一天鞋,可能有点臭。”
其实上官舞是不想让俞倾看见自己脚上垫着手帕,但是没有袜子的样子。那双沾血的袜子在回来的上已经被她丢进垃圾桶里了。
“想什么呢,现在不能用水冲,没事,我准备了口。”
说完,俞倾当真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口带上。
上官舞简直有点被她的周到震撼,然而这就尴尬了。
虽然不愿,上官舞最后还是把鞋脱了。手帕竟然直接粘在了脚底,估计是和血水以及粘液弄在了一起。
上官舞当下就头大,不会得用剪的吧?
俞倾自然也见到了,此时她的眉头已经微微皱了起来,小声说道:“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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