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他的事。”
“他的事,他的什么事?”
“其实,他的事,就是因为你们的事,是你们的事,引发了他的事。所以他的事,也是你们的事。”韦小培叨唠着。
商总皱了皱眉,中气十足地问:“小伙子,你是在绕口令吧?还是直接说说怎么回事吧。”
“就在这里说吗?”韦小培指了指走廊。
他只好往里指指:“进来说吧。”
“你最好把门关紧,别让人进来。”韦小培叮嘱道。
“怎么,用得着这么郑重?到底是什么样的机密?”他蛮不在乎地坐下来。
“我刚才叫门卫提醒过你了,”韦小培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揭秘者,那就是来揭秘的。”
“揭秘?揭谁的秘?”商总一付莫名其妙的样子。
韦小培指了指覃兆菲,向商总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同学覃兆菲,她妈妈开了一家软件技术开发公司,可能你也听说过,张蒙就是在那家公司工作的。”
“原来是阮女士的女儿。”商总略略显出一丝热情。但随之更显得茫然,“你左一个张蒙右一个张蒙,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说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韦小培向覃兆菲使个眼色,示意她介绍一下张蒙新近所遇的怪事。既然你当我的跟屁虫,那自然是我的跟班,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由你来代劳了,不用我亲自开口了。
覃兆菲也急于要发言,这个机会给她,她求之不得,于是就口若悬河,将张蒙遇上的奇怪现象讲述一遍,讲得是绘声绘色,极富悬念。
商总听完,仍是一脸迷茫。转向韦小培问道:“听起来确实是怪事,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怪事?他有答案吗?”
韦小培点点头。“他应该心中有答案,但是,他不想说出来。”
“为什么不想说出来?”
“因为他不敢啊。”
“为什么不敢?”
“因为,这要牵涉到你们公司的利益了。”
“我们公司的利益?”商总的表情有些紧张起来,他似乎在揣摩着我和覃兆菲的来历,“你指的,是哪些方面?”
“投标。”韦小培直截了当。
商总一听,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投标……这怎么说?”
韦小培淡淡地笑了笑,反问道:“商总,你刚才听我同学介绍时,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张蒙所遇到的怪事有两方面,一方面是他那些做好的新资料,总是变为旧资料,新资料根本无法调出来,连一份打印好梗概都无法成立,不能交给老板娘审定,另一方面呢,他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而打电话给他的人,是原来的技术员老裘,而老裘早在两年前就去世了。现在的问题是,你相不相信死去的老裘会给张蒙打来电话?”
商总很快作出反应:“我认为不可能吧,人死了,怎么还会给活人打电话?”
“那你认为,这个打电话的人是老裘吗?”韦小培问。
“肯定不是。”
“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充老裘?”
“应该是冒充吧。”
韦小培笑笑:“呵呵,张蒙也是这样认为的。看来,你们的观点如出一辙,但我提醒商总,这样做很危险。”
商总脸一板,十分威严地质问道:“小伙子,你说什么话呢,这是在教训我,还是在威胁我呀?”
“不是威胁,但可以算教训。”韦小培冷冷地说。
“什么,教训?”商总这下愤怒了,一双鹰眼里射出凶悍的光,“你有什么资格,跑到我的门上来,对我进行教训?”
“商总,你一定要搞清楚啊,不是我要对你教训,真要可以教训你的人一旦上门,你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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