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又把顶灯关了,只剩下一盏幽暗的床头灯。
华局长在床沿上坐下来。
在幽暗的灯光下,华局长的两眼闪着绿光,凝望着床上躺着的王科,就像一头豹子正在欣赏着他爪子下的猎物。脑门泛着激动的光泽,脸上每一条褶子都在冒出强烈的兴奋。
他显得从容不迫,完全是个老手的样子,明白床上这个美女,无论如何跑不了,今晚就是他的掌中之物了。
但华局长并没有贸然动手,他先替王科脱下了鞋子,扔在地板上,又附下脸,在王科耳边轻唤几声:“霞蔚,霞蔚,你怎么样?还行吧?要不要喝水?”
果然是高手啊,如果王科还醒着,这就可以显出是在关心她,他还得试探试探。
王科的头稍稍动了动,嘴里含混地咕噜了几声,却并没有睁开眼。
华局长轻轻地摇摇王科。王科不动了,反而响起了轻轻的鼾声。
这鼾声,显示着她已经睡熟了。
华局长顿时笑了,他放心了。他高兴得搓了搓手……
而韦小培的心却紧绷了。
王科呀,你怎么睡着了?难道你不知道,你此刻身处的是什么样的险境吗?
你真的酒太多了?
韦小培不敢睁眼,他在纠结,是继续闭眼窥探下去,还是火速赶往那里?毕竟他现在看到的情节,还没有真正发生,如果他及时赶到,也许可以把王科从华局长的狼爪下抢救出来。
韦小培当机立断从房间里退出,到了外面一看,是成来宾馆。
这下好了,成来宾馆离这儿不远,他不需要长途跋涉了,来个中跑就够了。
韦小培向成来宾馆跑去。二十来分钟后就到了。他已经知道是五一二房间,不需要向服务台上咨询,直接进了电梯,摁了五楼的钮。
电梯到三楼半,突然哐一声停住了。
韦小培以为马上会起动,可是等了一会仍不见动静。他急了,又是拍打电梯门又是喊叫,可外面没有人应答。
韦小培就像被关进笼子的老鼠,被遗失在一个无底洞里。
干等了好一阵子,电梯突然又格吱一下启动了,停在了五楼。
出了电梯,他直奔到五一二房间门口,举手就敲门。
门被擂得咚咚响,却不见有人开门。韦小培几乎要爆炸了,一边敲门一边大喊大叫:“快开门,快开门哪!”
“你在干什么?”一声断喝响在耳边。
韦小培扭头一看,是一个服务员,淡抹脂粉的脸上一片怒容。
“为什么要又敲又叫的?”
韦小培指着门:“里面有人要欺负妇女。”
“什么?欺负妇女?”服务员的眼睛本来就大,这下瞪得更圆了,“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韦小培一梗脖子:“我没有胡说,里面有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女的喝醉了,男的在脱她的衣服呢……”
“这房间里空着,又没有人住,哪来的男人女人?你脑子有病吧?”服务员冲动地骂起来。
韦小培不理她了,用脚踢了踢门,大吼了一句:“再不开门,我要撞进来了。”
服务员急忙挡在韦小培和门之间,不让他撞门,又扬了扬手里的钥匙:“别撞,我会开门,让你进去瞧瞧。”
门咯吱打开,韦小培一把推开服务员就冲进去,然而当韦小培冲到床前,却一愣,床上干干净净,铺得笔挺的床单上,放着折叠好的被子,可以看出是经过服务员精心收拾的,雪白的床单一尘不染,床头柜和旁边的坐椅上,也没有任何脱下的衣服,找不到刚刚有人在这里活动的任何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华局长挽着王科已经来过,完成了那番“活动”后又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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