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敢在众位长辈面前揍。
过往他见着这两个女魔头皆是绕着走的,今日着实事出无奈,这才跟着皇帝兄长来椒房殿用膳,早料到必会遭阿娇的奚落。
阿娇见他不答话,柳眉微扬道:“呦呵,出宫太久,忘了规矩?”
“臣弟见过皇后嫂嫂!”
刘舜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忙是上前见礼道。
“乖!”
阿娇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就如同刘彻平日摸她那般。
刘彻看得眼角直抽抽,原来站在旁观的角度来看,这动作不像是影剧里那帅气的摸头杀,而仿似在摸他上辈子养的二哈。
“嗯……阿娇的脾性确是有些像二哈,倒也怨不得朕。”
刘彻为自个找到了理由,并不打算改掉摸自家婆娘脑袋的习惯。
“让人多加些菜肴。”
刘彻嘱咐身侧的李福,因着阿娇身体的缘故,夫妻俩的每日三餐皆是定时定量的,且菜式也皆严格定好,如今多了个刘舜,自然要额外多做些。
李福躬身道:“回陛下,奴臣已是吩咐下去了。”
刘彻微是颌首,李福随侍他多年,处事确实周全妥帖,眼瞧掌印太监孙全年事渐高,再过些时日应要卸任,重新去太寿宫随侍太上皇刘启了。
刘启也非真要让孙全服侍,无非是多个宫里的老人陪他说说话罢了。
“你近日提个合宜的近侍,时常带着身边教导着,日后好接你这宦者令。”
刘彻微作沉吟,复又吩咐道。
“诺!”
李福忙是躬身应诺,心下自是大喜,他机灵得紧,自不会听岔陛下的意思,让人接任宦者令,那他绝不是被夺官,而是要升官。
宦者令掌宫中宦者,乃皇帝陛下最为信任的心腹宦官,虽归为少府属官,但真要再往上升,绝不是做甚么少府丞,也不会入长秋府做长秋詹事等皇后属官,而是替帝皇保管印玺的掌印太监。
御膳的菜式虽不算多,但味道是绝对差不了的,刘彻向来不会委屈自个,宁可不要甚么勤俭的贤名,也得吃好喝好,否则做皇帝干甚?
刘舜出宫数月,鲜少能吃到此等美味,又是跪了两个时辰,又饿又累,着实忍不住诱惑,埋头大吃起来。
阿娇是刀子嘴豆腐心,见得他那模样,颇是心疼,便向内侍使了眼色,再给他多添些菜肴。
这顿午膳足足吃了半个时辰,刘舜撑得直想打嗝,又不敢在刘彻面前失仪,只是用袍袖掩面,不断的颤着双肩。
阿娇见状,自是笑得前俯后仰。
刘彻见得自家婆娘没个正形,无奈的数落道:“刚用过膳,若笑岔了气,受罪的还是你自个。”
阿娇这才强忍着笑意,起身告退,领着宫娥们去后苑赏景去了。
她早瞧出刘舜有事想与刘彻说,却又碍着她在,不好开口。她好歹是做嫂嫂的,又有着层表姊的关系在,总不至眼睁睁看着他那可怜兮兮的为难模样。
刘彻挑眉道:“说说吧,你是看上了哪家的贵女?”
刘舜刚呷了口热茶,压下饱嗝,闻得刘彻问起此事,略是尴尬道:“不是甚么贵女,就是个寻常的良家女子。”
刘彻恍然,怨不得姨母没准允此事,非世家贵女则难为正妃,而依惯例,诸侯王未纳正妃之前,是不会先纳少妃的,顶多就是个没名分的侍妾。
刘彻饶有兴致道:“不能收为侍妾,非要给那女子名分么?”
刘舜颇是为难道:“此女曾言宁可嫁穷人为妻,也不愿为富人妾室。”
“少妃也是妾!”
刘彻连连摇头,皱眉道:“此女莫不成还想做正妃,那就未免太过贪慕身份了。”
刘彻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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