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玉楼闹事之后,胡尧就真的没有再去找过包小锦,一是才做得县令公事繁忙,再就是他办的那件亏心事,让他不知该怎么面对包小锦。
一次错,步步错,京城之中的巧施暗计,再就是明知他二人的关系,却故意隐瞒,更是他不敢面对包小锦的另一个重要的原因!
熬了两天,他再也沉不住气了,刚起了去寻包小锦的念头,却被一件意外起的案子阻碍了。
……
可他所牵挂的人,此时正在露天的赌场大杀四方。
“五个六,豹子,我又赢了!”包小锦把筛盅扔到桌上,看着坐在对面的人,打了个哈欠,指着自己面前的一堆银子、银票,稍有得意:“两个时辰了,你都输了一万两了,还要不要继续。如果不赌了的话,该谈什么谈什么,谈完了我好回去睡觉,困死了!”
对面的汉子哼了一声:“老子纵横赌场十几年,从来都没输过,没想到今日,被你个小麻雀啄了眼!”
“别说那些没用的。”包小锦挑起眉毛,摆了摆手:“其实,今天我单独约你来此,雷老大应该清楚我是为了什么!”
雷老大本名雷一虎,在这赌坊一条街是最有名的,自然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包小锦讲的是什么意思,自然也明白。
笑着哼了一声:“是不是牛老汉找你来的,看来是这老东西输了不想认帐了!”
“少装的这么可怜,牛老爹只是输了五十两而已,几天的时间你利滚利长到五百两,牛老爹上了年纪没钱还,你就让香香抵债,未免太狠了吧!”
“赌坊的规矩你不是不明白,没有钱用东西抵,再正常不过!”
“可逼良为娼,卖人妻女就有些葬尽天良了!”
雷一虎往桌上拍了一张纸,点明一切:“我这有他签的契子,到了时间没钱还,便拿女儿抵,他心甘情愿!”
“可几天的时间,长了几百两,未免……”说着那只手已经伸向那张契子。
雷一虎眼疾手快,一张大手按在上面,笑了笑:“那就别赌。”
包小锦尴尬的缩回手,双肘支在桌上,那样的天真烂漫:“雷老大在众多赌坊也算有不小名号,若是今日你输我一万两的事传了出去,对谁都不好是不是!”
雷一虎拍桌起身,怒视包小锦:“你敢要挟我!”
包小锦耸了耸肩:“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反正现在我手里有这一万两了,就算从老鸨子手中买回香香,我还省不少,说到底还是我赚了!”
“哼,这里没有一个人,如果我现在砍死你,不会有人知道。然后再找人把你扔到荒郊野岭,等到有人想起来找你的时候,大概连骨头都不剩了,一万两买不回来命,不值得!”说完就从桌下取出一把钢刀。
而包小锦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我包小锦吓大的!”
“好,我成全你!”举刀就向包小锦砍去。
而包小锦第一反应不是躲避,而是紧紧护住那一堆银子。
就在这时雷一虎突然不动了。
包小锦睁开眼,抬头一看,朱勉不知何时出现,已经夺走了雷一虎的刀,此时那刀正架在雷一虎的脖子上。
她却不以为然的咧嘴一笑:“朱大哥!”
朱勉看着她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满是失望的斥责:“这些银子,真的比你的命还要重要吗?”
可包小锦并没有着急与他解释,而是傻乎乎的笑了笑,把那一堆银子往前一推:“一万两加你的命,换那张契子,如何?”
雷一虎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扭头瞧着朱勉。
包小锦却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看他干什么,行不行一句话!”
雷一虎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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