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爱最是消磨时间。
温灵在温言处与他耳鬓厮磨了半日,又依依不舍地道别了半日,尔后又被温言抓住喂了一顿晚饭,又命人给她换了一间雅致的厢房,才放她走人。姚灵自然是欢喜的,一直住在下人房里,洁癖如她,每天都是周身不自在,恨不得每天洗它八次澡。
“幸福胖,幸福胖,心宽体胖,唉,到时候会变成一个大胖子的。”姚灵摸着自己吃撑以后变得圆滚滚的肚子,不由得长吁短叹,本就脸圆鼓鼓的,温言再这样投食下去,自己不变猪怕是不可能。
这样一边叹气一边甜蜜地回到了卧房,却见房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便猜到定是姚冶与绪风已经等候许久,便躲在窗边听墙角。
“无可奉告。”绪风口气里带着疏离。
“哎呀,风兄你这就不厚道了,我与你自幼一起长大,情同手足,问你这么一点小八卦而已,你也不肯说,不够意思了啊!”姚冶的声音传来,听在姚灵耳里,实在过于欠揍。为了达到目的,此人一向是不择手段的,自己不告诉他温言的来历,他就抓住绪风不放。
绪风唤道,“冶王殿下”
姚冶急忙道,“你快说”,似乎怕自己应慢了怕绪风会反悔不告诉自己似的。
姚灵听到这里,刚要伸手推窗,从窗口翻进去。此时并不能让二哥知道温言的身份,案情还未告结,以二哥的性子,若是知道温言实为男妓,肯定不愿帮忙,毁掉自己的计划。
绪风却慢悠悠的说道,“我,和你不熟。”
“哈哈”姚冶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拒绝,就算自己再怎么做也无法得到想要的情报,只能尴尬的笑了两声,已掩饰他的尴尬。
姚灵身姿翻飞,便体态轻盈的从窗户翻身进去,立在二人眼前。此二人本来大眼瞪小眼,齐刷刷的望向她,一个是了然于心的镇定万年冰霜脸,一个是被抓到把柄的心虚脸。
“哎呀,我说灵儿,这是你的房子,你直接推门进来便可以了。做什么非要爬窗呀?知道你武功天下第一了。”姚冶被绪风拒绝以后,强势转移了话题,开始碎念起自家的妹子。
姚灵嘴巴往绪风那边一撇,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跟那个人学的。”
姚冶刚刚吃瘪,能抓到机会数落绪风,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人家那是平日里干了太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养成的习惯,你以后不要再学了。”说完又有点后怕的偷偷抬眼看绪风,看见他那张面瘫脸还是神色如常,并无杀意,才放了心。
绪风根本就懒得理他,一双黑眸死死定住姚灵的两片红唇,上边水光艳艳,略微浮肿,一看便是被人宠爱过,怕不仅仅是一亲香泽了。姚灵被他凌厉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躲避着他的眼神,背对着他拿起来了茶杯,喝了几口,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姚冶立刻责备道:“我说灵儿,你怎么就会给二哥找麻烦,把那个芽儿挪出来可费了二哥好大一阵功夫!”
绪风终于把视线从姚灵的后脑勺收回,疑惑道:“冶王殿下,您就见到芽儿的时候帮忙号了一下脉,以后就撒手不管,不论是上药,熬药,喂药,搬运病人,都是属下在办,不知道是哪里让冶王殿下感觉到不周到了。”嘲讽之意已经不能再明显。
冶王本来只是想在姚灵面前讨赏,却被绪风揭穿,瞬间觉得丢脸无比,又不甘示弱地说,“那我号脉,开药那可不是谁都能做的到的,那些杂事怎么能让我这个妙手神医去办?”
姚灵眼波在他们二人身上流转,见他们这样逗嘴,知道肯定都是毫发无伤,便松了一口气,问道“那么就是说芽儿是可以医治的吗?”
“那可不一定,”姚冶收起了玩笑姿态,正色道,“她这个是生来就有的宿疾,也亏得她命好,有千年人参灵芝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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