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只有强攻?”项敖也是极为苦恼,若是强攻,数年培养的精锐不知又得多少士卒丧命于此。
“强攻便强攻,主公无需担忧,阿猛只需带上军中五百勇士便可破其大门。”焦猛见状,在旁瓮声瓮气的放出话来。
“本将还以为阿猛可以一人破城,却不料阿猛还要带上五百勇士方可也!”项敖在旁瞪了焦猛一眼。焦猛闻言支支吾吾的便不再多说。其余众人皆是会心一笑。
“若强攻仲达可有把握攻破城门?耗时几许?”
“禀主公,若是弓骑兵配合强攻,顺有八分把握半日之内破城,只是伤亡恐怕不低。”
“既如此,阿炎在派兵打探打探,尤其是游弋受降城附近较大的鲜卑三部。至于受降城攻打一事本将再与军师商议商议。”
“诺!”众人作揖拜走。
此时受降城中。
“大王,自年前檀石槐单于死于汉人之手之后,北方不少部落隐隐有反出檀石槐鲜卑联盟意图,如今和连单于不能服众,吾鲜卑难道又要陷入内乱之中?”拓跋邻坐下手已魁梧大汉担忧说着。
“哎当初檀石槐单于在位之时本王便看出宇文部不臣之心,单于还在是尚能压住宇文莫槐。如今单于命陨,和连单于又无心政事,无服众之威,吾鲜卑分裂乃是迟早之事。”拓跋邻仰着头看着屋顶,仿佛能透过石顶看到天际:“想必鲜卑内乱,本王更担心的确实并州项敖。哦不,此时应该是北疆都护使c征北将军项敖。”
拓跋邻端正身子望着下方众人:“此人虽与鲜卑并无大仇,对治下百姓亦是仁慈有佳,但其野心亦是不小。年前方才斩吾鲜卑单于,如今有动起了吾西部鲜卑心思。”
“啊”“大王所言属实?”“并州怪物又来了?”拓跋邻刚道出如此情报,坐下众人不少便惊慌起来。
“成何体统!”拓跋邻一声大喝:“数日之前劫得并州军情,此时所谓的征北将军应离吾受降城数十里之遥,具体位置却是未能探得。”
拓跋邻的大喝确实让众人安静不少,但得知项敖就在城外附近下方众人又嗡嗡作响,见得如此拓跋邻只得心中叹气。制止众人吵闹之后,便下令安排城防,并派人通知城外游弋的部落准备驰援。众人带着不安的心情匆忙离开,甚至不少人眼神闪烁。
由于不知项敖军情,拓跋邻亦是极为担忧,甚至命人前往弹汗山求援。不过在拓跋邻派出斥候之前,项敖已命姜炎派大批斥候将受降城以东全部封死,甚至命精锐斥候约过阴山,封锁消息。
项敖迁征北将军,奉命成立北域都护府时,便已遣人联络雁门吕布及幽州公孙瓒,告知其图谋西部鲜卑一事。
虽汉景帝刘宏授权项敖督办北疆抵御外族权利,但如今大汉朝廷不少世族为为不让自己实力受损,如项敖此等命令大多会受命不出力,敷衍以待。
庆幸的是项敖与吕布和公孙瓒关系较为亲近,对项敖的领兵之能亦是极为信任,便出兵鲜卑协助项敖。
“吕都尉,虽陛下有命吾等战事需听从征北将军之令,可如此一来吾等得不了功绩不说还徒增伤亡,着实不划算。况且吾等又不是其直属部下,为何要听命于他?”
此时吕布正领着千余人马游弋在雁门以北,弹汗山附近。其身旁一军候极是不满此次出兵塞外。吕布闻言并不生气,立马望向西面,低声喃语。
“征北将军之能,吾等不及也!”吕布抬起头:“阿廉,汝跟吾数年,也只布乃何人。天下英雄繁多,能入得布之眼中只得寥寥数人。而征北将军,布尽是佩服之意。”
“可是都尉”
吕布摆手打断成廉话语:“他日若有缘见得,阿廉便知,此时多说亦是无义。”
“阿续,再加派斥候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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